卢元基尴尬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冷冰冰推开他的韦澜,在面对顾琼生小队时脸上堆满了笑容,甚至为了让几个学员答应他的邀请,忙不迭地做出我买单的承诺
青年的神情一点点僵住,微笑当场裂开。
有没有搞错!
卢元基瞪着眼睛,在心中狂吼那可是韦澜的实验室,能踏进去的要么是高级研究员,要么是联邦顶尖大佬!
在这样的实验室里吃蛋糕这群人是馋疯了吗?
他们到底知不知道韦澜是谁?!
可不管卢元基心里怎么浪涛翻涌,顾琼生一行人还是开开心心地跟着韦澜走出了餐厅。
卢元基眼瞅见谭耀在临走前悄悄顺了个酸奶杯,韦澜看见了,非但没阻止,还亲切地问他:喜欢哪种口味?酸一点还是甜一点?
或者一会儿,我让他们每种都送一点过来?
卢元基:
艹,毁灭吧。
世界观崩了。
他挫败地转过身,默默走回座位上。
刚一坐下,就听见不远处其他学校的学生压低嗓音,指指点点:你看那个人,袖子上桌子上都粘了好多奶油哎呀,糊在椅子背上了!
太不雅了,真真真逼死我这个强迫症。
就是就是,还种子小队呢,跟个乡巴佬一样。
窃窃私语,无孔不入,卢元基僵硬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之前捏爆的奶油全部粘在了袖口上,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在花纹精致的桌布上抹了一大片。
青年又急又气,忙抓过纸巾把奶油擦干净。
但那种窘迫、尴尬、羞恼的情绪还在心底此起彼伏,他憋着气坐在位子上,硬生生把自己憋成了一个快爆炸的河豚。
另一边,顾琼生一行人跟着韦澜上了电梯。
F班学员们大大咧咧,没人听说过韦澜,一边走着,韩天铭还一边小声抱怨:这人谁啊,这么年轻,真的是主考官吗?
队长,你可得留个心眼,别让人给骗了。
顾琼生笑着安慰她:没事,在竞赛主场地假扮主考官,哪个贼能有这份胆量?
年轻也是,顾琼生从不认为成就必须与年纪挂钩,哪怕她也不认识韦澜,但既然眼前这个男人能被选为主考官,身上肯定有过人的本事。
她抬头瞄了几眼韦澜,压低嗓音:小点声,都别吃了,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谭耀几勺把酸奶舀光,塞得满嘴含含糊糊地: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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