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姬安愣住了,随后便老实摇头。
孟祯却没有继续开口的意味,仰头看着远处塘间涟漪,浑身流露出一股放松后的倦怠感,姬安见过她喜怒无常的样子,因而根本不敢动作。
孟祯拾起了手边的一条狐尾,姬安浑身一震,想反抗但看到孟祯的目光,一种他爹从来不会有过的眼神,属于君王的目,为君者,有几人是真仁?
他面红耳赤,一动不敢动,就给人捉着一条尾巴,那条尾的触感极好,皮毛上乘,光滑如绸缎。
孟祯:尾巴那么多,不如割一条给孤做个围脖吧。
不可!我。姬安急急辩解,我不暖和。
孟祯:那你哪条尾巴暖和?
母皇!
第一次听到那么震怒的声音。
姬安还未反应,就被齐婴牵着手一把拉起来,护到了后背,往前就是对峙的齐婴与孟祯。
齐婴朝后看了一眼,叫了声万卷的名字,姬安不明白地看向齐婴,齐婴低声道:这里我来处理。
万卷小声说:公子,嘶,你过来,耳朵凑过来,人不要凑。
姬安趴过一只耳朵过去:什么啊。
其实昔年,婠夫人与孟王陛下曾有一段不可说的咳。
姬安:你再说一遍。
白婠年轻时爱玩,私生活混乱的很,作为交际花混迹在形形色色的人之间,楚王宫时,王疏于管教,常携白婠游走于王公贵戚之间,于十三国都大有名气,也是半路出家最后才被昭王夺走了。
虽然这也是白婠能做出的事,但姬安绝不相信,万卷轻咳了一声:孟王与婠夫人私交甚好。
就,仅此而已。
公子知道西王母的传说吗?
姬安:昆仑之丘,有西王母,厉及五残,怎么了?
万卷点了点头,又摇头,叹了口气。
那争论却已然休了,转瞬间,齐婴也便回来了,神态依旧冷静,只是眉宇间略有疲色,直接问他:她碰了你哪一条?
姬安把那条尾巴递过去。
齐婴仔细看了下,雪白的绒毛间隐隐透出点红来,其余倒没有什么,齐婴又给了他一件东西。
这什么?姬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