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
我就说,让我们来咏春台就来,还让带什么地方特色美食去。有个青衣悬袍的继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竟是如此。嘶,殿下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怪不得一去昭国就不想回来了,我在成楚边界三年,听到不少传言。
让我看看,别挤着。
胡说!殿下怎么可能是贪慕美色之辈。
你自己看嘛。
待到尚乐南发现之时,来之不及,脸色大窘,连忙去拉这些人:别一个个在这里啊,让你们回来此地可不是看人来的。
另一个青衣的慢条斯理说:乐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尚乐南一脸莫名其妙:知道什么啊?
那人摇了摇头。
那食盒里尽是各种酥点,却是掺杂了各地风味,姬安尝了那红豆牛乳的,想起之前在路上尝过的红豆,不知怎的,心头略有涩意,连咀嚼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齐婴怕他噎住,又给他递杏仁茶。
姬安:你呆多久啊。
半旬便要走了。
那我岂不是又不能来找你玩了。
仿佛默认了这话,齐婴道:为所欲为需要代价的。
姬安默默咽下一口奶酥,无法理解这话的含义。
齐婴却轻声:为什么要受制于人呢,为什么要把钥匙交到别人手里,为什么要为人桎梏。
他背后挨着石椅,那姿态难免显得晦暗,捉着姬安的一绺黑发尖打转,声线清清冷冷的:前有不庭之臣,后有不虞之患。
就变成一道云淡风轻的喟叹。
便是姬安也听出了那话里的不对劲来:你要干什么去。
齐婴伸出手指,温柔地揩了揩姬安嘴角的点心残渣,眼里却有了姬安看不懂的意味:不做什么。
由于与学宫离的也不是很远,姬安和齐婴道别后便走了。
外圈的人飞快往外去,已经围了一圈的人才想起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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