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上吊一百年,不,一万年不许变!
一万年不许变。
齐婴的后背靠在岩石上,姬安就坐到了他的怀里,主动爬了上来,他的双手揽着齐婴的脖子与他接吻。
那吻越来越不对劲。
姬安的尾巴也被人圈住了,绕着修长的指骨一圈圈打转。
姬安用温热的身体去温暖冰寒的躯体,贴心地给这个新认下的奴隶提供体温救援。
他们中间的两块遮羞布早已消失不见。
姬安还在心里自我说服,就像上次他抢占了齐婴卧房时,齐婴说都是都是男的有什么关系嘛,对嘛。
隐隐生热。
背后光滑的蝴蝶骨被掌住,难免颤栗。
姬安本以为他能把握好那个度,但是最后总是不受控制。
最后如同失控了一般,次次都是隐隐蹭过。
这给了姬安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奇异之感,他心头奇怪极了,但他已经连站也站不住了,发软的腰直接倒在了齐婴那厚实粗糙的掌心里。
齐婴手掌下常年握刀剑的厚茧子很重,擦得皮肉一阵阵酥麻发痒。
姬安很难忍住喉咙里的呜咽,甚至觉得那比上一次中药还要奇怪得多。
甚至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连眼泪也是,顺着黑密纤秾的睫毛扑扑往下。
齐婴的瞳孔已经是血红了,仿佛在强行压抑,手指去触碰姬安的睫毛。
姬安忍不住去亲他的喉结。
齐婴轻轻咬住了姬安的耳垂,姬安细细叫了声,手指甲嵌入了齐婴的肩膀里,齐婴胸腔里的沉沉吐息在姬安耳畔响起:怎么办啊?
姬安不知道他问的这声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话里有无尽酸楚,姬安又觉得他好可怜,于是伸手抱了抱齐婴,脑袋缱绻地蹭了蹭齐婴的脸颊回应。
但遭到的却是极为恶劣的捧住。
姬安被那速度弄得有点头晕目眩,一次次的,明明只是在外圈起跑,但给了他一种糟糕的错觉。
可是齐婴的身子确实热了起来。
但是身后陡然被一只手握住了。
那只手将他们并拢在一起。
姬安的瞳孔微怔了些。
姬安努力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能是他母亲给他血脉里的半妖属性,让他不会惧怕严寒和风雪,但是齐婴远远不同,没有御寒的衣物,滚烫的食物就会死。
那一次漫长让姬安脑袋发晕,就在那时,终于停下了。
姬安还想试一次刚才的生热法,虽然这对于他而言很不友好,已经发红了,还蹭破了表皮,但他也并不排斥,毕竟效果最好,想要两个人都活着,总是要做出一点牺牲的,他仅仅是蹭破了一点皮,但是齐婴却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