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确实,你拿齐婴去量看看?他和齐婴站在一块,你就知道他有多小只了,一揽一个准。
我在呢。李斯安看着他们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对话,强调道,有些话在说之前,能不能尊重一下本人。
咳。那男生轻咳了声,不好意思。
你们在说我什么?李斯安问。
在讨论你来找齐婴做什么以及。对方一顿,稍稍提了语调,打赌你们会不会在路上亲起来。
李斯安:你们有病啊,这是性骚扰。
你还知道性骚扰是什么,那么厉害。
齐婴才不会做那么变态的事情。即使对齐婴本人很不满,李斯安还是下意识替齐婴辩解,齐婴很有礼貌的好吗!
那话说着说着,李斯安也不自信起来,原本还咄咄逼人的,到后来语气渐弱,还得自我安慰:是啊齐婴可有礼貌才不会做变态的事情。
别人被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玩味地挑了眉:你在犹豫什么?
没有。李斯安说,再见。
他一扭头就走,心里不安愈发强烈。
他身后又传来几声窃窃私语:不过,我们刚刚有打赌吗?
他来了不就有了吗?
张鸾千心理办公室的门,是被人敲开的,李斯安带了点水果来看张鸾千,张鸾千也没有想到李斯安这个时候会上门来,更不解他来拜访的原因,但还是让他坐下了,毕竟人家满手而来,总不能让别人空手而去。
李斯安在人情世故方面总有种无师自通,虽说不至于通透,但也不拉胯,张鸾千给他沏了杯茶。
李斯安揣手:张鸾千,上次跟你下棋的那个东西,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是从北境而来的。
李斯安想知道具体,但见张鸾千没有开口提北境相关的东西,也没有先提,而是先旁敲侧击嘘寒问暖了一番。
你怎么还在这里?游戏不是结束了吗?
我实习期啊。张鸾千说。
李斯安:?
李斯安想起上回的某游戏,他们打得昏天黑地的,虽说张鸾千如今没有穿那身雪白道衣背七星宝剑,但也很震撼了。
他诧异道:你不是很厉害的吗?
张鸾千:再厉害的人,也是要打工的。
李斯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好像认识齐婴。李斯安说,对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