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随堂考试。
李斯安下意识回答:不要,我可以自己穿。
严恒给他鼓掌:做得真棒。
李斯安很自豪地抬了下下巴,随即,立马意识过来,脸腾一下黑了:老师,我都成年了,我不是三岁小孩。
严恒笑了声,这一声让李斯安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急着想辩解,严恒却不听他讲了,送完书也就准备回去。
临走前李斯安偷偷拽过章钰:齐婴给了你多少钱。
李斯安的钱,李斯安的花,李斯安的作业带回家。
别念了。李斯安捂着耳朵,已经够烦了,你就说说他给你多少钱?
章钰伸手比了个耶。
二十?
二百?
两千?
李斯安低嘶了声:他给你两千块叫你们合伙耍我?
章钰下肘顶了下李斯安:这怎么能叫耍呢,这不是为了你好吗?未来的探花郎。
他之前还骗了我的零花钱。李斯安咬牙,肯定就是我给他的。
齐婴还会骗人?章钰诧异道。
李斯安试图解释齐婴骗钱的经过。
你骗女人的钱,他骗你的钱,对方听着就笑了。
李斯安:什么叫骗女人的钱,有没有礼貌啊,就是我老舅早年拉了个群后来他继承家业去了叫我帮他管着。
可见你老舅也不是什么一流货色。
李斯安:也别带上我,我可是好的。
李斯安:我舅也不是我爷亲生的。
王启若有所思:难怪。
李斯安不明白,探了探头:哈?你从哪冒出了的。
王启身体钟似的一荡,说了句玄之又玄的话: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等人全都走完,李斯安就和这几堆书共处一室,他那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放在被子底下的手机也被人摸走了,最后经过他的是章钰,一看就明白是受谁指使,除了一堆复习参考书,病房里没有任何可供娱乐的设备,连王启也走了,除了换药的护士,一整天病房都静悄悄的。
直到晚上的时候,门打开了一条缝。
那揉皱的白纸团准确无误地砸到齐婴裤子上,滚摔到地上。
李斯安缠着纱布的额头靠在床头。
他直起身来,眼眸亮晶晶盯着齐婴,几乎可以喷火了,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齐婴: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点点头。
李斯安点点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