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一句,又看他反应。
李斯安被他们学人说话的腔调弄得说不出话来,一时竟觉得比家里的学舌鹦鹉还讨厌,别过头不想搭理人,两秒后气不过,骂道:有病治病好吧。
前面的讨厌鬼还是掐着嗓音说:好呢。
李斯安站起来,去拿自己的水杯喝水,手指握着杯口。
他一脸晦气惹了爷的表情实在好笑,别人再去叫他名字,但他已经不理人了,嘴里还含着水往下咽。
对方又不甘心,使出浑身解数想让他说话:你说齐婴是你老婆,你怎么证明。
李斯安说:齐婴不是我老婆,齐婴可是个男生,男生怎么可以当我老婆呢?
他远远朝那看去,看到齐婴英挺的眉毛和鼻梁,心里说,齐婴是小狗。
你一会说齐婴是你老婆,一会说他不是,你们到底什么关系?那人问。
李斯安眼睛不自然眨了一下:互帮互助的关系。
我不信,除非你证明一下。
确实需要证明,主要是这两日的谣言太多了,自从李斯安搬到前面,避嫌似的和齐婴分开位置后,那谣言不但没有不攻自破,反而越传越乱,到最后竟然变成教导主任捉住他们在更衣室里衣衫不整地厮混。
齐婴身上那种与身俱来的冷漠气质很难让人相信他会做这样的事,但当看到李斯安的样子后,那些不信的人也开始动摇起来。
他们还真的挺好奇的,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结论。
那你准备怎么证明啊。
这很简单啊。李斯安说,猴子不是有一节,好像是金角大王银角大王,那小瓶子贼牛逼,如果是真妖怪,叫他的名字他应了就会被吸到小瓶子里,同理的,如果齐婴是我真老婆,我叫一叫就知道了。
什么小瓶子,人家那是紫金红葫芦,啊,什么乱七八糟的。
八bull;九不离十啦。李斯安摆手。
其他几个人好奇得很,被他说动了,也跟了过来。
李斯安就走过去,他的桌子已经被他们搬好了,一大纸箱子放在课桌上,李斯安径直大步走过去,齐婴的笔尖顿了一秒,刚要抬头。
嗨,老婆。
李斯安手肘压在纸箱上,很干脆大方地跟齐婴打招呼,一只小手挥在半空,四只爪子勾了勾。
齐婴的笔按在纸上,笔尖硬生生将白纸划出一个豁口,眼睛抬了起来,喉咙里递出一声上提音:嗯?
李斯安笑容得可灿烂,好像牢记了那句话伸手不打笑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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