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安:说呗。
白灰深吸了口气:你的心不会痛吗季绥。
李斯安:白灰道:红豺说大陛下已经去找你了,但是回来时失魂落魄的,他们都说你又骗了他。
李斯安脸色略沉,眼前不由浮现出楼梯台阶上,他从黑暗里往下走,男人呼吸沙哑而毫无隐晦的一句发问,你们做了吗。
李斯安:呵呵。
这一声笑嘲讽过重,白灰也察觉到了他情绪中的不妙,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果断住口。
李斯安:你谁啊你。
他说完那一句,当即拎着新帽子转头就想走。
白灰急了,真怕他翻脸不认人,急吼吼道:陛下,别走,是我啊,大陛下说如果我任务没完成,就把我炖了做狼肉汤。
那话倒让李斯安步伐慢了下来,难免听着有些刺耳:还要加个大字,狗不狗啊,哪来的优越感,想压谁一头呢。
白灰怕激怒这祖宗,转口道:卫离陛下说让我把意思传达给您,就是,您想知道该如何通关吗?
李斯安的眼睛抬了起来。
他们被困在这场游戏里了,没有主线,没有任务,除了少数的系统提示,整场游戏就是陷入不断的死循环里,在所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偏有人跳出来说,它有开门的钥匙,很难让人不心动。
他们分明摸清楚了那场恶果却无法改变任何结局,只能眼睁睁看着因果不断重复上演。
要怎么做?
传达声音的小狼低低道:把他的心还给他。
只要你把偷走的还回去,他就帮你把一切恢复原状。
李斯安的拳头握紧了,贴着一层薄布,触碰到了鲜红的珠子。
李斯安抬眸,就看到远处的齐婴,他略为苦恼地摸了下右眉。
哦。李斯安说。
白灰对他这样的敷衍态度也屡见不鲜了,只将卫离要带的话都说了一遍,在分别之际,又犹豫道:陛下,阿奴姐姐她。
李斯安的动作停了下来。
阿奴姐姐,她为了你叛出万妖了,大陛下令部下去围攻她,她逃出来时浑身都是血,我和红豺偷偷救了她。
李斯安的神情有一丝滞住,指腹无意识绕着捏在手里的野草打转。
千年的狐狸,怎么会是善类。白灰缩了缩脖子,不不,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红豺说的,他说你是个无情种,是个徒有其表的废物,说你不配为九尾,让阿奴姐姐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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