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安:谁哭了。
今哲克的手臂压在窗户边,抱着个篮球,掩不住好奇:你和齐婴到底怎么了?
别跟我提这个人的名字,我不认识什么齐婴。
今哲克将抱着的篮球往桌子下一扔,从后门跨了进来,坐上位置。
李斯安没什么精神气,像被霜打的茄子,失神地望着远处,手指抓着笔在纸上划来划去。
今哲克手肘撑在大腿根上,喝了口水,放下杯子时李斯安还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今哲克干脆抱着椅子上端转过来,见他呆呆不动,揉了把李斯安的头发,李斯安涣散的视线慢慢凝聚:我说的话是不是有点过分。
话音未落,今哲克就蹦出来一句:你们干脆结婚吧。
李斯安:?
笑死了。今哲克说,刚刚路过办公室,几个女生围着看,我问怎么了,他们说齐婴在亲你,给我笑得。
李斯安:呵。
所以他在亲你吗?
李斯安:你有病?
今哲克说:所以你为什么忽然那么凶地打他?
不想说。
不是因为他对你做了什么?
不是。
那你写满纸的齐婴干什么?
李斯安低头看了一眼,他手下垫着的草稿纸,雪白的纸页上不知什么时候划满了齐婴两个字。
一笔笔,笔端末尾都是指向那个人。
李斯安恼了,猛然将手里的草稿纸揉成一团,往窗外的大垃圾桶狠狠砸去。
垃圾桶发出一声闷哼,李斯安的手停顿了下,眼睛往外探,什么都没瞧见,又收了回来。
我总觉得你们两有点。今哲克抓了把头发,我说不上来,就比如其他人吧,你对你同桌和对我们都不大一样。
那是因为你没有十五年的友谊小船,老韩说,有些东西弥足珍贵,失去后才会追悔莫及。什么人都比不上年少时的友情珍贵,毕竟,你也没有十五年的友谊。
今哲克:嗯??
不过,我也能理解你的想法。李斯安继续道,你眼馋齐婴的美貌我完全能理解,齐婴要是个女孩,我可能早和他好上了,我们两要是因为早恋被叫家长,我还挺高兴,还能跪着求齐爷爷未来把他嫁给我,但他不是。我对他那么好因为我是他爹,老子对儿子好,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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