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长嘴也没关系。
他自己长了嘴,能问。
涂歌惊讶:你你怎么主动提江越年啊?
怎么就不能提了?孟皎疑惑。
而且他也好奇,涂歌经常在他面前叨叨顾东林、江越年还有孟初怎么样,但是从来绝口不提江越年。
涂歌自以为自己的觉悟很高,惊讶道:前男友这种生物不是一般默认已经死了吗!
孟皎:
我又没跟他官宣过,他也没有正经告白,不算前男友,更没有分手。
啊?那不就更不值一提了?涂歌下意识地理着逻辑。
孟皎沉默,马上涂歌就换成嬉皮笑脸的态度,怪模怪样地拖长了腔调:皎皎动凡心了啊。
多么难得的机会,才能在感情上逗一逗孟皎,他得抓紧多逗几下。
不过他还是靠谱的,没有把话题扯开多远,回答了孟皎的问题:
他在你离开以后,休息了一段时间,然后也不跟我们来往了。不过我听周围的那几个纨绔子弟们聊天说,他和你外公联手在整孟津言和孟运杰,顺便踩了几脚顾家的生意。
这些孟皎都听过,他抓了一个重点:休息什么?
不知道,不过经历过火灾休息一下也没什么吧,毕竟我没经过现场都慌了好几天才晃过神。涂歌回道。
孟皎皱起眉:火灾?
涂歌拿酒润了下嗓子:对啊,就你给自己放的那把火,他跑进去又跑出来,受了点伤。
孟皎放下了酒杯:他跑进去做什么?他好好的那天怎么会来我家。
江越年那段时间跟他在冷战,消息都不回,莫名其妙跑到他家做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涂歌思考,可能那天是你生日吧。
啊?孟皎从没想过这个原因。
被气昏了头,忘记日子,就记得那天老黄历写的诸事不宜了。
难怪他听说顾东林和孟津言那天也有去他家的时候还觉得奇怪,这两个人怎么跟约好了似的。不过没心没肺地总结出来的结论就是老天爷都要吓一吓他们,没想到吓到了江越年的头上。
坏事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算诸事不宜。
你原来不知道,我以为你都算好的,怎么样下刀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涂歌哭笑不得。
孟皎沉吟着用指尖点上额头。
那你现在要和江越年复合吗?涂歌眼神里闪着吃瓜的光芒。
孟皎思索了片刻,先前喝酒的时候没感觉,结果该动脑的时候大脑就开始罢工,转不过来,但他顺寻着心脏的跳动说:要。
涂歌恨不得立刻点上一盘瓜子开始嗑起来。
孟皎没给他机会,站起身,没有继续发表什么感情宣言:我回酒店了,你也喝了酒,叫隋清来接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