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皎听涂歌说过曲闻的事,关心了一句:好好休息。
明明伤口其实还有点疼,曲闻一下子跟打了鸡血一样:没事的。
但是。
他环顾了四周。
顾东林没有来。
你现在跟顾东林怎么样啊?
他没有别的意思,要是孟皎还执着顾东林,他就打算以身现法劝一劝他舔狗没有什么好下场。
断了。孟皎回复。
瞧上次跟顾东林见面的那副样子,应该会默默抑郁几天避开和他的见面。
哦哦,那就好。曲闻松了一口气,还打算跟孟皎多聊几句。
一道高大的身影拢住孟皎的影子,完全的占据的姿态。
你来了?孟皎的语气也很亲近。
那人正儿八经的:送祝福这种事情,本人到场才显得有诚意。
孟皎可能自己不知道,但别人看来他笑得很好看。
曲闻眼睁睁望着两个人远离了他要单独聊天。
毕竟是孟皎的未婚夫。
曲闻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
订婚宴还是没有结婚典礼有意思,缺了最重要的那一环神圣的庄严的宣誓,就变得更加像一次记者发布会。
孟运杰上台致辞,底下的人们都维持着礼貌又虚假的满分微笑。
孟皎也一样。
哪怕他多么看不惯孟运杰,同样在结束以后献上了热烈的掌声。
江越年静静注视着孟皎,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想法。
他要对抗的、要在乎的,或许不是别人对孟皎的渴求,而是孟皎自己对于这个世界近乎于无的归属感。
孟皎很多时候都像一个局外人。
可是孟皎本身不是这个世界的,的确是个局外人。
他猛然攥住孟皎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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