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和涂歌说的那样,隋清一副过分谨慎又寡言的模样,涂歌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他木讷地回复了一句哦。
但架不住涂歌喜欢,眼睛里快要冒出爱心桃。
你来做什么的啊?涂歌问隋清。
隋清回:买东西。
涂歌:买什么?
隋清:领带。
涂歌:哦哦,我知道一家店,我推荐给你。
隋清:不好意思,已经买完了。
多听几句,孟皎都想捂住耳朵,这到底是什么社恐努力寒暄的尴尬场面,能把涂歌这种社牛的人都给逼得哑口无言。
终于,连涂歌都没有办法尬聊下去:你是不是要走了呀?
隋清点头:嗯嗯,江总还得让我回去给他加班,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说完脚底抹油开溜。
涂歌也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跟战后废墟一样急需补充能量重建。
他经常偷看你,宝,他是不是喜欢你啊?他捂着心口默默心碎流泪。
如果真这样的话,他得马上寻找下一春换个人喜欢。
不是的。孟皎拍他的头。
怎么讲呢,隋清看他的眼神清清白白,又带了点打量和思索以及感叹。
很复杂。
他怀疑江越年跟隋清说了什么。
但他也懒得去追问,十有八九江越年会拿谎话来骗他。
买完领带回去的隋清回到附近酒店的宴客厅。
领带不是给他自己买的,而是给江越年买的。
有人不小心泼了江越年一身酒要投怀送抱,被江越年避开,但还是殃及了领带。反正隋清也不想喝酒,就借口帮忙跑腿溜出去透透气。
我遇见孟皎和涂歌了。他轻声和江越年说。
江越年冷淡疏离的样子似乎总算有一点人气:在哪儿?
商场遇见的。隋清回答。
嗯,好。江越年点头,辛苦了。
没事。隋清客套。
就是觉得上司太精神分裂,想要一点补助金。
根据隋清对自己冤种上司的猜测,别看对方现在挺冷静,估计一会儿就要巴巴地拿出手机找孟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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