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怎么能画出来了。
到了这个世界以后,手痒痒又慢慢捡起来,比之前要好些,但远远达不到他上辈子参加那些比赛的水平。
啊?涂歌不懂这些,但他见过孟皎的画,反正他觉得特别厉害。
可惜我帮不了你。他遗憾道。
孟皎拿手肘轻撞了下涂歌:你平时压力大是去做什么?喝酒蹦迪?
啊?涂歌纯洁地说,我一般找人做。
做?孟皎重复了一遍。
嗯嗯。涂歌睁着天真的大眼睛。
孟皎才反应过来是什么,难得哑然半天。
大名鼎鼎的网黄第一次担心把人给带坏,补充说:哎呀,我就随便说说,那些艺术家不也经常通过□□探寻灵魂吗,不过咱们还是得找干净的男人。可惜我最近身边没有,不然可以推荐给你。
自己留着吧。孟皎对涂歌话里的尺度倒没有表示出什么,接受良好。
前世他在国外学画的时候确实有这种现象,有几个同学思路一迟钝就打开软件美名其曰出去寻找灵感。
孟皎东方面孔、明眸善睐,明里暗里接到过很多次暗示,都被他笑笑婉拒了。
有.欲.望是常事,只不过孟皎挑了点,怕麻烦。
涂家和孟家离得不远,两人快到家门口的距离才分别,涂歌单方面依依惜别。
厨师算好孟皎回来的时间上菜,饭点是孟家人短暂的相聚时间。
江老师你来啦。孟皎和江越年打招呼后,拉开椅子坐到他身边。
江越年和孟家的牵扯仿佛越来越浅,或者可能由于最近特别忙,这段日子他几乎不怎么回孟家住,住的那间房间都快成为空房。今天难得回一趟孟家拿东西,陪老爷子聊会儿天被老爷子挽留下来吃饭。
他和老爷子的关系不算太糟,为了给老人家面子就没有推脱。
手好了吗?孟皎问。
江越年伸出手,掌心有一小道和掌纹平行的很淡的白色伤痕:差不多了。
孟振华若有所思地盯住他们两个。
孟皎没有察觉,只在孟初落座时扫过一眼。
还真化妆了。
孟家气氛早就跌到冰点,一时无言。
孟运杰发现孟初几乎没塞几口,温柔地劝他多吃一些,才能有更好的体力,一口一口哄着孟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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