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同样被叽叽喳喳的孩子们知晓,他们用很清脆的童声大声嘲笑着江越年。
一群孩子拥有着被放大的天真的恶,肆意欺辱江越年。就算江越年后来多么厉害,那时候也只是一个因为妈妈被人侮辱而扑上去毫无章法撕咬捍卫领土的小孩。然后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钳制压在地上。
路过的孟初抱着玩偶熊惊呼出声,弱弱地制止了他们:你们不要打他了。
为首的小孩还是给孟初面子的,犹豫地停下了手,恶狠狠地再次推搡一把勉强直起身的江越年:多亏了小初帮你说话。
打闹了引来了大人们的关切。
孟初的爸爸孟运杰注意到江越年嘴边的淤青,询问眼前的小孩们:发生什么事了?
小孩们讷讷不敢说话。
孟运杰是个极好面子的男人,凡事喜好做足表面功夫。只要江越年完整地把事情给说出来,孟运杰一定会好好教训这些小孩。
但孟初却抢在他之前说:爸爸,我们在玩游戏呢。
把他经历的所有欺辱和不公用一句游戏轻描淡写地带过。
孟先生听信了他最疼爱的孩子的话,宠溺地叮嘱了他们几句便离开。
孟初的几个玩伴松下一口气,连忙围住孟初道谢。
孟初却紧盯住江越年,仍然关切无比。
江越年嗤笑一声,撞开他们离开,远远的还能听见他们安慰孟初小初别理他,他妈妈不干净,他也是个野种,还有孟初弱弱的反驳你们别这么说。
有了孟初的那次掩饰,那群小孩此后更是唯孟初马首是瞻,背地里继续对江越年下着狠手。
这么多年过去,孟初倒永远都是那副无辜乖巧的神情。
江越年敛下眸光。
见江越年仍是那副寡言的样子,孟初的视线流连过对方英俊的五官,强行按捺住悸动的心跳。
再移转视线,孟皎正双手抱臂,斜倚门,唇边含笑,灵动又清爽。
他的发梢蹭了点到江越年的手臂,在外人看来,两个人挨得特别近。
阿皎的病好了吗?孟初转头询问孟皎,眉间含了几分担忧,柔柔弱弱的,似乎真的很为他担心。
没好。孟皎睁眼说瞎话。
孟初疑惑:医生不是说已经好了吗?
孟皎顺口胡诌:又被传染了。
孟初看了眼江越年,明明知道孟皎在开玩笑,对方却没有反驳。
孟皎和江越年,很亲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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