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仟说:“我就是报导所说的那样不堪,方飞是对的,我是该死,我应该去坐牢!”
“好了,别说了!”霍永森现在最听不得万仟和死字挂钩,他有种畏惧感。
“我偏要说!我爱的人是翼光,我跟翼光亲过,跟他上过床,还叫过他老公,你亲我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不觉得生气吗?我,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你,是吧?霍永森!”
“你!”霍永森的头本来就痛,被万仟刺激后,他一把将万仟的衣领拽起来,一腔怒火撞进了那双饱含沧桑的眼里,忽地说不出话来。
万仟继续刺激道:“你屈尊降贵地照料一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很火大吧?正好,我也不想再对着你那张假惺惺的脸了,要么,你就把我送到牢里去,要么就把我放了!”
“你休想!”霍永森大声吼道。
“唔唔!”万仟的话被霍永森用嘴堵住了,不给他再说出那些气人的话的机会。
霍永森的动作太大把吊瓶的架子带倒了,液体的高度差没了,他的血逆流回管子里,血红一片。
他嫌手背上扎的针碍事,干脆拔掉扔到一边,稍微用点力就把椅子上的男人抱起来了,将男人放到隔壁的床上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小心地避开男人的伤腿后将人搂进怀里。
“霍永森……”万仟还想说话。
“嘘——”
霍永森把万仟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手掌在他背后一下下地抚着:“乖,闭上眼睛睡觉,睡醒就没事了!我很累,陪我睡一会好不好?”
“……”万仟一阵发蒙,这是什么发展?
按正常情况不是应该狠狠地推开他,再不济也该冷嘲热讽几句吗?这个样子算什么啊?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气霍永森的,霍永森这样子还不爆炸吗?
“霍永森,霍永森!”
“乖,别说话,咱们先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不是,你的手在流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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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护士姑娘例行到病房给万仟做检查,敲了几次门都不见人响应,担心里面有什么事,在征得保镖同意后她开门进来,就看到两个男人拥在一起睡的场面。
较年长的男人从脸红到了脖子,他年轻帅气的男朋友还睡得香,看样子病人是被抱得太紧起不来了。
嘻……难道是她昨晚的机智促使了这样的发展?如果有机会,护士姑娘表示想听他们俩的墙角。
“打扰了!”护士姑娘比了个口型退出去,完全没有解救万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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