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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我是安安(1 / 2)

场面一片狼藉。

衣物四散,江潮褪下的皮质腰带和关之槐的内裤纠缠在一起,两人脚下尽是点点滴滴的白色液体。

江潮就这么带着关之槐在槐树底下做了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槐安美梦。

等到江潮和关之槐再出现在众人视线里时,晚宴已经进行到三分之一了,开胃前菜早已上完。

关之槐披着江潮的高定西装外套,原本的吊带礼服已经被江潮扯得不像样,皱皱巴巴,像是刚在滚筒洗衣机里洗了十七八圈的样子,礼服上好几处甚至都被树枝勾出了丝线,说关之槐刚去草丛里滚了一圈都不为过。

当然更重要的是为了遮掩背后被粗糙树干划出的血痕和锁骨以下的深红吻痕。

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站着做完全程对关之槐来说着实体力耗费太大,江潮在她背后虚扶着她的腰。

两人紧挨着落座,双方长辈心照不宣地彼此看了一眼,又同时移开了头,眼里都带着各自意义不明,包含深意的满足。

江丹正在和自己盘里的牛排作斗争,看见关之槐回来,转头和她说话时嘴里塞了一嘴牛肉:“关关,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前菜都撤了,是你很喜欢的熏鲑鱼诶,伯父今天特地从酒店里请来的法国蓝带厨师。”

说完顿了顿,又道:“嘿嘿,不过我帮你解决了,毕竟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不能浪费嘛。”

关之槐没好气地看了江丹一眼:“谢谢你,你不帮我吃我自己也会吃的。”

江潮在旁边用镀了层金的刀具在两人之间点了点桌子,示意两个刚从春田花花幼稚园毕业的女生在宴席上不要做无意义的斗嘴。

关之槐低下头开始吃东西给自己补充体力,江丹则悄悄白了一眼江潮,看他们这幅样子就知道刚才两人肯定没做好事,关关一定又被她哥欺负了。

宴席的排座很有讲究。

长方形的饭桌,一排落座的是长辈,另一排则是叫年轻的小辈。

坐在江潮旁边的也是一个女生。

于白安今天是跟着自己的父亲来的,她家做进出口外贸生意的,和江家也已经有很久的业务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