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提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对方,用眼神询问,生怕又像是之前那样,只是一个玩笑。
但这次宋青远却没有再像那天一样,而是一脸认真地开口道:之前答应过你,要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我考虑清楚了。
我确实,心悦于你。
一句话就让连提刚准备问出口的话又堵在了嘴边。
他像是不相信似的,直勾勾地看向宋青远,直到对方轻笑出声后,他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猛地上前一步,揽住了宋青远的腰,哑声道:我现在像是做梦一般。
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的身躯,连提轻声诱哄道:今晚宿在我宫中,怎么样?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吃过晚膳还不走,一直坐在这儿听你念叨?宋青远勾着连提的发尾,反问道。
本来他一直等着连提主动发问,结果这个人愣是扯东扯西地说了半个时辰,连茶庄上的管事都被他提了一嘴,就是不肯主动问他的想法。宋青远这才无奈提出了檐墙一事。
在眼下旖旎的气氛中,连提愣是觉出几分无语,他赶紧为自己的不解风情连连向宋青远告歉。
连提道歉的语气和软,但手上的动作却和他的声音没有半文钱关系。
他一把便将宋青远打横抱起,在宋青远略显慌张的声音中,大步向自己寝殿中走去。
一吻结束后,连提握在宋青远腰上的手掌宽大而充满力量。
但在将宋青远安放在榻上后,连提却并没有什么过火的动作,而是珍重而温柔地在他的唇边、侧颈、额头处亲吻着,用目光临摹着身下人如玉般细腻的寸寸肌肤。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宋青远终于败下阵来,抬起双臂搭在连提后颈,将他整个人拉下来,蜻蜓点水一般,吻上了他的喉结。
这个吻是默认,也是一种许可。
第二天清早,宋青远在朦朦胧胧醒来时,发现连提正往他身上搭了一件厚实的白熊毛毯,昨夜的记忆瞬间回拢,包括最后连提是怎么磨着他央求他
他抬起手臂,试图挡住连提看过来的目光。
连提揉了揉他的头顶,声音愉悦: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宋青远撇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连提也不在意,自顾自解释道:今早下了一场大雪,怕你冷,就搬了一条毯子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