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到办公室舒语就得到宁老师的许可,打电话报了警,就像舒语说的, 这个问题学校解决不了,有些同学的行为已经算是违法了,他们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 不是执法的地方, 这些问题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解决比较妥当。
来了两个警察,一个年级稍大,大概40来岁;一个比较年级比较小,感觉很腼腆青涩。
老警察:你们好, 我们是**警察, 刚才接到这里有报警电话, 是谁报的警?
舒语举手站了出来,是我报的警。
为什么要报警?
有人伪造信件污蔑我,诋毁我的名声。而且, 我怀疑有校外的人到我们寝室, 把我柜子的锁打开了。
其他人作何感想舒语不知道, 不过柏莲华听到校外人员和有人开锁时, 一直强制克制的紧张再也控制不住了,眼神开始飘忽不定了。
她的自信源于一点,舒语的柜子一直是锁住的,钥匙被她自己拿着,就算有人冤枉她,但是她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在柜子没有撬动的痕迹、没有破坏的痕迹的情况下有人把东西放进去了,这个问题一天扯不清楚,她就一天不清白。
柏莲华死死掐住因为紧张而不断抖动的腿,没关系,就算证实有人打开过柜子,也不能说明他们两个就是清白的,谁能证实开锁的人是放东西,万一是为了偷东西呢?
那些信件是她专门找人模仿舒语的笔记写出来的,,恐怕舒语本人也分不清楚那些字是不是自己写的。
宁老师坐不住了,这个问题舒语一开始也没有提到,如果她说的属实,那问题就严重了,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有不明人士进入他们学校,甚至还堂而皇之进入女生宿舍,更可怕的是这件事竟然没有任何人发现,这可是重大安全隐患,必须要排除了。
他疑惑的问舒语:你说有人校外的人打开过你的柜子,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舒语把手里握着的方巾打开,一直被包裹着的钥匙和锁就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这就是证据。
宁老师就着方巾拿起来左看右看,就差看出一朵花也没看出证据在哪里,这点小东西里面有什么证据?
老警察也接过来仔细检查一番,出于职业本能,又在锁上嗅了嗅,似乎想到了什么,询问的看向舒语。
舒语点头:您应该察觉到了吧,上面有汽油味。这个锁我使用之前是全新的,除了锁寝室的柜子我从来没有用在其他地方,根本没机会接触到汽油这些东西,上面的痕迹也不可能是我留下来的,我生活的环境接触不到汽油。
老警察问她:你是怎么发现的?
舒语笑了笑,我的鼻子比一般人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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