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坚定的说:是的,全是我写的,和舒语同学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幅架势,就差把担当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宁老师看向另一位当事人舒语,她的还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虽然何军极力撇清和她的关系,但是他一番刻意动作,恰恰坐实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场的人都有眼睛,都会看。
如果两人都是单身,大学生谈对象这点事当然是无伤大雅,问题是其中一人已经成家了,而且还是军婚,军婚是什么概念,那是国家都不允许破坏的存在,可想而知,要是坐实了两人之间真的有私情,两人的处罚都不会轻。
舒语同学,你怎么说?
舒语:我认为何军同学说的对,里面的信件跟我没关系,一封都跟我没关系。
你竟然这样说?
何军悲痛欲绝的看向舒语,好像被打击得不轻,好半天说不出话,似妥协、似无奈,对,舒语同学说得对,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宁老师:没有关系就好,舒语同学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军婚,平时相处的时候要注意分寸。
军婚?
她在怎么会是军婚?
为什么柏莲华没有跟她提过?
军婚这个词语一出,何军心里咯噔一下,继而狂跳不止,眼睛急忙找柏莲华,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正好柏莲华也在极力给他暗示,示意他这件事到此结束了,不过这样,也证实了舒语的丈夫真的是军人。
真的是军婚,军婚呀,他该怎么收场?
一个不好他就会背上破坏军婚的罪名,他不敢也不能,这个罪名一但背上了,洗都洗不掉,他还有什么前途可言,那他苦读这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的到这里结束吗?
那他这几天遭受的白眼歧视怎么办,他身上的污蔑怎么办?他内心的愤懑又该怎么办?
他不甘心,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要他退后是万万不可能的,只要把错误全部推到舒语身上就行,他是不知情,他是无辜的。
柏莲华不知道他心里的天人交战,只知道这件事不能继续下去,必须要到这里停止了,猛然和宁老师对视上,提示何军事情到此结束的话又咽了回去,手掌心都出汗了。
宁老师说道:何军同学,你刚才说的是实话吗?这么说来,你有破坏军婚的嫌疑。
何军慌张的跟宁老师说:老师,我不知情,我是无辜的。
之后他一脸绝望的望着舒语,语无伦次道:你竟然结婚了?你不是说你还是单身,难道你平时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你当初死缠烂打追我的时候我问过你的,你当时就没说实话?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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