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自请就藩,那二皇子就不能离京了。京中自然有人相斗,你又怎知十几年之后回京不是坐收渔翁之利呢?
郑婉笑了笑,我觉得他不肯走。
郑席也说,我也觉得他不肯走,但是如果他有脑子,应该走。
不会有人可以这样轻易的放弃自己筹谋已久的东西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是人的本性。
郑席看着她,我之前从不知道你有这样多的见地。
见地不在于多少,只是口说我心罢了,我只是觉得若我是大皇子那个位子,你叫我走,我也是不肯的。
郑席笑起来,你倒是可以当半个军师了。
郑婉就说,我可不喜欢搞这些尔虞我诈的东西。
她语气淡然,我虽为女子,但是若是让我在后宅,还要和别的女人那样成日的在这里和后宅别的女人为了男人的恩宠什么的,斗来斗去,我是觉得最没意思的。
郑席就说,若是能得一心人,自然是不必你说的斗来斗去的。
郑婉就笑,一心人,这世上人心难测,最难的就是男人心,把你的未来都交到一个男人手上,这不对。
不过郑婉很快就想起来,这对面郑席也是个男人。
她收口不再说了,自然也就是忽略了郑席的眼神忽明忽暗,落在她的身上。
果然,事情就如同郑婉和郑席分析的那样,皇后估计是求了陛下,然后就从此深居简出,就在自己的宫里头养胎。
旁的什么人一概不见。
听宗宜春说的就是,衣食住行比往常要仔细上不知多少倍,身边全部都是水泼不进的忠心耿耿。
而皇后娘娘孤注一掷,只等着生下皇子。
陛下心思晦暗不明,但是既然默许皇后这样的养胎,估计已经是动了心思了。
京城皇宫里头风云诡谲,但是京城里面却好似一切太平。
大家在开开心心的过了年之后,郑家就迎来了他们家最重要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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