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诗不理解,可事到如今,她还如何东山再起?
郑婉摇头,她只要得了你家父亲的心软,总归是有办法的。她又惯常装无辜装可怜,可偏偏你父亲就是最吃的这一套,若是她只是为了自己日后的好前程如此也就罢了,只怕是还想着用这些东西算计你。
算计我?
她恨死我了,在她心里,你和我关系不错,早就已经是被她视为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既然恨我,只怕也要恨你。
周诗诗叹了口气。
郑婉就说,我说这话倒是也没有其它意思,就是叫你做人不要太直,多少也得提防一些。
周诗诗自然是知道郑婉为她好,也就应下了。
又抱着郑婉哭了一场。
她自觉从此之后只怕是两人也没有什么相见的机会了。
只是这相识相交一场,不过是两个姑娘之间的缘分。
而缘分也就只是到这里罢了。
话又说回陈巧然这边。
陈巧然听郑婉这么说,就说,其实倒是也不是什么事儿。只是我母亲听说你们要举家一块儿去松山府,然后说我哥哥也是要去参加考试的,就想说,不如两家人一块儿前往,也算是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郑婉头疼。
这已经有一个叶申跟车了,这还来一个人
不过陈永歌和叶申倒是不一样,至少是不需要他们家照顾。
同行的话也没什么坏处。
而且这路也不是郑婉家的,他爱走就走呗。
于是郑婉就说,同行倒是也没什么,只是我家后日早上卯时就要出发了,若是陈郎君赶得上那个时候的话,就来我这个铺面面前集合,大家就一块儿去,若是时间太赶的话,大家在松山府集合也是可以的。
这话说的委婉,但是陈巧然也是听明白了。
郑婉的意思就是,可以同行一路,但是也没必要太过捆绑在一起。
她说话做事向来分明,如此说的清楚也好。
陈巧然点点头,我回去就和父亲母亲商量此事。
这话也是说完了,可陈巧然低着头似乎有点纠结的样子。
郑婉奇怪,怎么了吗?
陈巧然今天一进门就好像是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即便是刚才在和郑婉说话,郑婉也觉得她的心思好像是在别的上面一样。
但是一时半会儿的郑婉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来。
陈巧然好一会儿才说,上次和郑郎君见面的时候,我问了他一个题
陈巧然又补充了一句,是我兄长拜托我问问的
她眼珠子一直在转,脸上也爬上了两朵红云。
郑婉觉得有点奇怪。
这些读书人之间问题目不是也是常有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