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听得有点云里雾里的。
她对中医这种什么热热寒寒的从来也是听不懂的。
那陈姑娘的意思就是没什么大事儿?
陈巧然点头,是的,没什么大事儿。我给他开一副药,只是这药接下来要记得,一天只喝两次,接着喝三天,然后就停药,基本上也就没什么问题了。若是还有些头疼脑热的事儿,就早上起来打一套拳,出出汗就好了。
她转眼过去看郑席,是药三分毒,能少吃还是少吃。
周诗诗有点奇怪,她看了看陈巧然。
从前陈巧然从来没有这样多的话,即便是对着她,大多数也是温和的笑笑,哪里会和这样的说不完的话。
似乎还特别担心的样子。
不过也是,这郑婉算是她的朋友了,巧然素来关心她,估计也是爱屋及乌罢了。
周诗诗并没想那么多。
郑婉感谢过他们两人,然后把她俩送出去。
陈巧然看了看周诗诗,然后又看了看郑婉,突然就开口说了一句,郑姑娘,过几日我娘亲要筹办一个宴会,我想让你来帮帮忙,不知道你得空吗?
郑婉下意识的就要拒绝。
这次的事儿已经是有点累了,而且还因此耽误了家里的孩子,她甚少关心家里,连郑席病了有好几天了的事儿都不知道。
她心里自责,不愿意再离开他们那么久。
陈巧然就说,倒不是和诗诗这次的这样,只是我想着叫郑姑娘过来帮忙看看菜色,指点一下,估计也就是宴会当天的事儿,并不会耽误姑娘太多时间的。
她言辞恳请,表情又是非常的真诚,想到刚才她帮着看郑席的事儿
郑婉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便是点了点头,好吧,原本今天这事儿也是要感谢陈姑娘的,那么到时候陈姑娘着人来通知我,我来就是了。
陈巧然像是松了口气,然后笑起来点点头,好,那日我亲自来接郑姑娘。
郑婉没怀疑别的什么,只是目送她们离开。
然后转身就进了郑席的屋子,这会儿郑席已经是闭上眼睛,呼吸均匀,就好像是已经睡着了一样。
郑婉冷哼一声,拖了张椅子就在他的床头坐下,然后抱着胳膊冷声说,还在这儿装睡呢?
她拿脚尖提了提郑席的床沿,你今天最好是把你的事儿都给我明明白白的交代了。
她语气不善,听的人是心里没底,郑席。
你看,这会儿是连席儿都不叫了。
只怕是真生气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