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问叶郎君是什么意思。郑婉冷哼,平时从来不离身的家中宝物,在洗澡的时候随便摘下来就随便一扔,都不需要人保管,看来是笃定这屋子里不会进人,如此笃定门口总有人把守的。那么你是说有人看见我弟弟进了你的屋子?
自然是有
既然是有,那就请人过来,我们也好当面对峙!
她丝毫不让。
完全没有山野村姑的样子。
叶申知道郑席家中条件,更是听闻过他父母的样子,原本以为出了这样的事儿,他家中人来了,肯定是一个劲儿的求饶,哪儿会有这么一出。
而郑席又是一个锯了嘴的葫芦,压根不乐意解释这种事儿,就因为他的心高气傲也不知道一个村子里农户的儿子,有什么好心高气傲的。
山长山长摆了摆手,打算叶申的话,然后就说,你刚才不是说你的书童看见了?那就叫他过来。
他,他年纪小又不知事,只怕是在山长面前说不清楚。
在山长面前说不清楚,在你面前就能说清楚了?年纪能有多小?又能有多不知事儿?能比我一个村姑还不知道外面险恶的吗?
山长
好了,不要再说了,既然两方各执一词,原本就该对峙,把人叫过来。
郑婉松了口气,好歹这个山长应该是个公正的人,如果山长也有偏帮,那这事儿只怕是更加艰难。
书童很快就过来,他缩着身子低着头站在郑婉边上,说话有点断断续续的,小的确实是那天看见了郑席公子进了我家公子的房间,没,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郑婉笑了一声,那天?哪天?
就是,就是昨天。
原来是昨天,你这么说起来我还以为是很久之前的某一天呢。
书童一惊,立刻就说,小的说错了,只是一时说错。
说错不要紧,做错事儿可不行。郑婉看他,既然你看见郑席出来了,那么你有叫住他吗?
没,没有。
哦?随意进出你家郎君的卧房,你却视若无睹?怎么你们家郎君原来和我弟弟关系这么好吗?还是你家郎君的卧房就是可以让人随意出入的?一声又一声,郑婉严厉问话,书童更是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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