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江以桃冷漠地扯了扯唇角,就算是回应了,后边也不再出声问些什么了,两个小丫鬟便也止住了话头,安安静静地扶着自家姑娘。
江以桃你倒是在想,从晴柔的话中听来,这太子殿下好像与十三王爷的关系确实不错,可江以桃总是觉着有哪儿不对劲,好像有某个十分关键的重点被她忘记了。
是在这件事儿中,起到最关键的那一点,决定性的证据。
可不论江以桃怎么回想,偏是想不起一点儿蛛丝马迹来,就好像是那幼时被丢弃的玩具,过上一段时间再去寻,却什么也找不着了。
江以桃叹了口气,再抬眸竟是已经到了那帐篷前面。
这地儿每年都有皇室来春猎,因着这一层关系的原因,日常中即便是不曾有人过来,宫中也是安排了不少婢子打扫这地儿,眼瞧着倒是看不出什么风吹日晒的痕迹来。
这帐篷眼瞧着也是十分精巧坚固,倒是像江以桃曾经在书上见过的,那蒙古的蒙古包。
或许便是从那蒙古包中来的灵感罢?毕竟这盛京城不要说是帐篷了,连那做帐篷的布料也是十分少的,盛京城中的人,自古以来便是喜欢那些个搭建得精美华丽的琼楼玉宇。
呀,这不是江家的五姑娘么。
江以桃还站在围栏外边出神呢,便听得一声娇俏的姑娘家的声音从围栏的另一边传来。
江以桃抬眸去看,是曾经在太子殿下的宴会上见过的,那位将军府的乔二姑娘。她抿了抿唇,走近了几步,作了个福:乔二姑娘,自那宴会一别,也有好久不曾见过了。
乔二姑娘打量了半晌江以桃,好一阵唏嘘:我倒是不曾想过江五姑娘这样的小身板也喜欢春猎这种粗鲁无趣的活动呢。要说今日见了谁最让我觉着惊奇,那便是你了,江五姑娘。
乔映瑶实则比江以桃还要矮上一些的,四肢十分纤细,眼瞧着并没有比江以桃好到哪儿去。
可这话到底是不好向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姑娘家说的,江以桃只好客套地笑了笑,应道:也不过是受了太子殿下的邀约,这才来的,以桃确实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更别说是这春猎了。
不知道是不是江以桃的错觉,在提起太子殿下的时候,这位乔二姑娘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再一眨眼又消失不见了,也十分客套地应了江以桃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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