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文肯定道:会的,即使不是现在。
她们这么聊着走着,前边已到咸安宫。
宫娥见到她们过来主动行礼恭候,白靖文向萧庆宁道:你先洗澡,我让御膳房送些吃的过来。
萧庆宁道了声好,一众宫女上来帮她卸甲宽衣,时隔一年再回咸安宫,还是她离开之前的样子,白靖文在这住了一年,什么东西都没有改动,待宫女伺候她洗完澡,她换了一身韶粉色常服,宫女再帮她梳头晾发,末了听白靖文在后面说道:我来吧。
白靖文从宫女手中接过梳子,握住她的头发仔细梳弄,两边的宫女见状自然退出去,白靖文是很少说情话的,他的情话会写在信里,但如果是两人处在私密的空间,白靖文便向来会主动表达爱意,这次他便停了梳发的手,从背后环抱住萧庆宁,下颚抵在萧庆宁的左肩,萧庆宁的左耳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温热。
刚才在外边人多眼杂,到了这里他便不在隐藏。
萧庆宁和他私下相处之前也不多言语,更多的是动作,她们更多用动作表示爱意,她轻抚了下白靖文的手背,白靖文便放大了胆子,嘴唇触碰她耳垂的软肉,她转头过来回应,白靖文便迎上来,他的唇糯软濡湿、滑腻灼热,亲吻时的热烈和他这个人的清冷截然相反,萧庆宁想更进一步,白靖文却忽然惊醒,抓住她的手,喉结动了一下,说道:我还没洗澡。
萧庆宁道:我洗了。
白靖文怔了一下,看着萧庆宁的眉眼,大约是被情|欲战胜了理智,他绕到萧庆宁身侧,一手枕在萧庆宁的后颈,一手勾住萧庆宁的腘窝,将萧庆宁横抱起来往寝殿方向走,因为动作大了些,萧庆宁掉了一只鞋,露出雪白细腻的脚丫。
她们相拥,亲吻,彼此交缠,把暌别重逢后的浓烈情意肆意宣泄在床|笫之间。
半个时辰后,萧庆宁胡乱披了件单衣,枕在白靖文的腿上,她抬眼往白靖文的下颚,说道:趁这次回京,找个时间把我们成婚的典礼办了吧?
白靖文头发稍显凌乱,垂下来的一绺发丝却让他看起来有种江湖气,他反问:你介意?
萧庆宁道:不是,我担心你介意,我是皇帝她们都敢编排,在背后对你说的话更加难听,你总归要有个正式的名分。
白靖文摇了摇头:我不介意。现在不是成婚的时候,北边那么难,你的婚礼又不能从简,必定花销巨大,上上下下都要为此劳心劳力,得不偿失。
萧庆宁听罢,呆看着他,默然半晌后,说道:谢谢。
白靖文笑了笑,问道:怎么忽然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