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一半反应过来:他刚才道歉了,你不会跟他和好了吧?
萧庆宁:
上官妙云:反正我看见他就很想生气。
萧庆宁化身人生导师,说道:生气是用别人的缺陷惩罚你自己。
上官妙云却最吃这一套,她又向来听萧庆宁的话,就说:那行,你就随随便便糊弄他个七八天,完了让他知难而退。记住不能对他太上心了,不然他会误以为你对他有意思。
萧庆宁:这是谁跟你说的?
上官妙云:我娘啊!男人就这样,你稍微对他好点他就蹬鼻子上脸,你要是若即若离他就倍加珍惜,简单来说就是犯贱。
萧庆宁:所以你对裴纶爱答不理?
上官妙云:这倒不是,我把他当兄弟,我平时咋样在他面前就咋样。
萧庆宁浅笑,当局者迷。
上官妙云:什么呀?
萧庆宁:好了,你发个消息出去,让人把剑送来。
上官妙云从腰间的布袋掏出一小段竹节,那其实是一个精妙的哨子,她轻轻一吹,发出奇特的响声,内务库之大,天下只要有商贸交易的地方就有她们的人,黑暗中果然有人应声而动,不过盏茶功夫,五个形色各异的商人便蒙着脸找来,上官妙云将要求说出,这些人很快消失在黑暗中,不多时,陆续有人把长剑送来供她们挑选。
白靖文这边,他把裴纶扶上床后,把雪爪叫到自己的房间。
这附近是不是有很多萧庆宁的人?
雪爪点头。
白靖文:如果有人对她不利你能辨别出来吗?
雪爪顿了顿,这道题对它来说显然有点难,白靖文换了个说法:晚上真有人来刺杀萧庆宁,你能提前觉察吗?
雪爪点头,白靖文道:好,要是有这种情况你先通知萧庆宁再来找我,她能第一时间调配她的人手,具体的方式你用爪子拍打我们的手背,这是通知危险的信号,我会跟她提前说好,可以做到吗?
雪爪仍点头。
白靖文道:谢谢,这段路不太平,你也小心点。
雪爪:
白靖文这人还是挺不错的。
于是它俩一猫一人做好了约定,雪爪晚上不睡觉,跳到屋顶放哨。
白靖文让客栈的伙计准备了热水,洗完澡自去安歇,翌日清早起床到楼下集合,在房间门口碰见宿醉初醒的裴纶,裴纶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问他:昨晚我没说不该说的话吧?有没有抱着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