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绍转过身,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十分礼貌的笑容,叶先生的记忆果然错乱了,这样要不我现在帮你挂个脑科?
我脑子没问题!叶君昊扶着门前,当年叶弦没有双胞胎姐妹,而现在两个人如此相处简直是荒唐!
刘绍的笑意不减,比起这个,好像是你认为去世的人还活着更荒唐吧。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你们叶家这般胡搅蛮缠自我感动的人也是少见。
上车后,他还不忘礼貌道别,今夜冒昧打扰,扰了你们吃饭的兴致,希望下次不要再是这样的方式见面。
原路返回,车内静谧无声。
刘绍抬眸,透过车前镜看到后面的男人依旧如来时一样,靠在后面闭目凝神。
老板直接上手打人,他是意外的。看来这次真的惹怒了。
像叶家人那样不要脸的无赖,文明的方式根本长不了记性。既然不会长记性,不如直接上手,出了这口气心里也舒坦。
反正刚才怼那一番,他也很爽。
十字路口停下,刘绍依旧想不通他们的脑回路。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多好,现在这般,搞得好像他们有多喜欢老板娘似的。
如果不是当年亲眼听到他们骂言言野种,亲眼看到强制老板娘打胎,可能他真的信了。
回到家时,已晚了。
浴室内,冰凉的水打在穆柏舟的身上,偶然低头才发现手上也有伤。
不重,只是划了一道口子,已经不流血了。
他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以拳头解决事情的人,但这次他真的很生气。明明警告那么多次,逼的叶君昊都没法回B市工作,但他们还是不长记性。
他气极了,就想撒一口气。
回到卧室,看着床上躺着的软乎乎的小家伙,那一刻心中的燥意消失了许多。
小家伙黏人,他刚躺下就贴了过来。穆柏舟笑了笑,抱着他也睡了。
清晨,他已经准备好早餐,穆言也一个人洗漱完坐在椅子上晃悠着两条小腿拿了一个奶黄包。
爸爸,你的手
他乌溜溜的眸子一下子就看到爸爸手上的伤。
穆柏舟低头看了一眼,不在意,不疼不流血,他也就没有管。
没事。
穆言将剩下的奶黄包放到碟子里,滋溜一下滑下椅子,找到药箱,翻出来他的小鸟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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