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崇垂了垂眸,仍是那副淡淡的表情。
那个地方,我不能带你去。
为什么?你究竟要去哪里,为什么不能带我,为什么?殷零眉间满是委屈,过了一会儿又换上一脸狠戾的表情说道:不带便不带,我还不惜得跟,你走吧,走得远远的,这辈子都别回来。等你走了,我就嫁给慕冥,谁稀罕你。
幽崇静静听着,唇角仍是带着一抹宠溺。
好,你开心便好。到时候,嫁个好儿郎,好好过日子,好好把我忘了。说着说着,他的眼角还是红了,有些难堪地转过身子。
殷零蓦然跪起,强烈着心头的悲痛,狠狠咬了咬唇。
你想得美,我这辈子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们已经拜过堂,你已经是我的夫君。你若是敢走,我就恨你一辈子,一辈子都恨!她掏出宋世的仙索,趁幽崇不备,施咒将他牢牢捆紧。
幽崇不解地回头,却见殷零缓缓脱下自己的衣裳,用那双无瑕玉臂环上他的脖颈。
零儿,你,你作甚?幽崇的声音沉得暗哑。
殷零细细啄过他的唇角,让幽崇不禁颤栗地抖了抖身子。
作甚?我们可是拜过堂的,欠我的洞房不得还?声音轻缓柔媚,肆意穿过耳畔,让幽崇慌乱地挣扎起来。
不可,你解开我,快解开!他有些怒极地吼道。
殷零充耳不闻,抬起细嫩的柔荑,往烛火的方向轻轻一弹,屋内霎时漆黑一片。
黑暗让感官更加明朗,幽崇僵直了身子,任身上的长衫被殷零的小手缓缓剥去。
零儿,不可,算师父求你,你往后还是要再嫁人的,不能这样。幽崇近乎祈求地说道。
殷零一声冷笑,用唇堵住幽崇的嘴。
呼吸越发沉重,殷零笨拙地使坏,听着耳边不断溢出难以自抑的低吼。
零儿,我真要生气了,放开我!幽崇有些后悔,若是早知有这么一天,当初就该先一步收起这条绳子。
他紧咬牙关,察觉殷零的动作越发大胆,终是气得在她手腕上狠咬一口。
嘶!怎么还咬人呢。殷零不悦地别过脸,张口回咬他的耳际。
幽崇的声音更加难耐,让殷零烦躁无比。
她伸手捂住幽崇的唇,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你走啊,把你欠的还来,你就可以走了。
绡帐上的银钩倏然晃响,殷零高仰脖颈,发出一声悲切的哭吟。
幽崇乱了呼吸,仍在把持着理智苦苦哀求:零儿,你先解开我,解开。
殷零眼角垂泪,不情不愿地为他解除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