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敢说我是白菜,那你岂不是拱白菜的猪。小姑娘又再笑弯了眼角。
那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呢?殷零突然试探,让幽崇顿时僵住了身形。
她的事,我自有分寸。
分寸?会因为偏袒而忘却她所做的一切吗?会因为帝后的坚持,而将她一并纳入后宫吗?殷零愤然问道。
幽崇的脸色越来越沉。
是不是母后同你说了什么?
殷零并非圣母,她不愿忍受着委屈扮演相安无事,便将帝后说过的那些一字不差地转述幽崇。见幽崇有些无奈地长吁一气,这才伸手揉了揉他拧紧的眉心。
硬闯地宫时,我也同帝君帝后有过交集,当时只觉得他们和善可亲,就算在那般环境下也依旧恩爱相携,对一切充满希望。
可是被救那日,虽不明确,却分明觉得他们不似当日二人,甚至连对我的称呼都与往日不同,着实奇怪得紧。
幽崇沉默听完,并未表态,更无明显表情。
我知道了。过了许久,他才颔首说道:近日我都不在宫中,你好生照顾自己,最好莫要招惹玲珑,更不要同她接触。
殷零神情淡然,心间有万般委屈,却也觉得自己一时置气,妄自议论帝君帝后,确实有些逾越。
她粲粲地低下头,小声向幽崇致歉道: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有意揣度帝君帝后的。
幽崇倘然一笑,像是并未将此放在心里。
无妨,若她再有此番言论,不做搭理便是。若他们寻你麻烦,就将一切都推给我。
还有,师父。宋世呢?他后来如何?想起许逸,殷零突然喊住幽崇。
幽崇疑惑地回看一眼。
他在牢中,虽派了巫医极力诊治,可还是没保住据称目前有些厌世。你作何突然关心起他来?
见他多有疑惑,殷零忙将许逸的遭遇告知幽崇。幽崇面色沉重地听完,却也只是淡淡道了声:晓得了。
他当夜便出了宫,没说要去哪里,更没有交代几时回来。
第二天,殷零还未起身,王妈便兴冲冲地推门而入。
快起来,小祖宗,你且去看看是谁来了?
殷零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
师父回来了?
王妈满眼埋汰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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