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崇有些无奈,却只能叹气哄道:我是不会同她成婚的,你放心吧。
即便如此,殷零仍是固执地扭开头。她并非是个不讲理的人,可只要到了幽崇面前,就会变回那个耍赖撒娇的臭小孩。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留在这。她伸手勾下幽崇的脖颈,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唇覆之,在上方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迹。
接着,她又拿过桌上的匕首,将幽崇的大手一把拉过,划开一个不显的伤口。
殷红的鲜血急急溢出,她一边念叨着别浪费了,一边将指尖的鲜血抹上凌乱的床褥。
幽崇这才知晓她在做什么,顿时红透了耳根。他依稀记得自己从未进行过这种「教育」,不知这小丫头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谁教你的这些!幽崇顿时板起了脸。
殷零不在意地摆摆手:先别管这个了,你未婚妻都要把门敲穿了。
她将幽崇的前襟拉得凌乱,又把自己的头发扯了扯,才一脸坏笑地示意开门。
敲门声愈演愈烈,刚一打开,玲珑便因施力过重而仓惶向前扑去。
幽崇并未接着,而是向一旁闪了闪身形,故而无处搀扶的玲珑,只能被迫给他们拜了个「早年」。
妹妹怎敢受姐姐如此大礼。殷零憋着笑意向趴在地上的玲珑福了福身。
你!玲珑恼羞成怒地仓惶站起,还未站稳,便抬手直直指向殷零。
你为何在我夫君房中。
殷零不悦敛眉,方才唤的还是幽崇的名字,怎的一见她便改了口。
昨晚你的弟弟想对零儿下手,我便将她带来了这里。幽崇面色倘然地答道。
殷零此时心里吃味,一脸赌气地盯着幽崇。直至确认他的脸上并无慌乱和心虚,才稍稍安下了心。
我弟弟看得上她,是她的服气,怎的还不能碰了?她可是将桃祈的男宠都抢回了府中,谁知已经有过多少个男人。玲珑死死盯着幽崇脖颈上红痕,双眼赤红得骇人。
见她如此沉不住气,殷零只觉好笑。
当时城中爆发美人面事件,多少无辜的女子遇害,最后查明是桃祈被蛊反噬所为。只是啊,我除害的时候,并无外人,玲珑公主又怎会知晓那些男子是桃祈公主的人?
我,我也是听说的。玲珑突然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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