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慌便自己掀开,下蛊都能做出的人,掀不动一块帕子?慕冥没好气的嘲讽倒是让青娆在原地愣了许久。
他向来温文尔雅,就算对待下人也是和善至极。而如今慕冥口中说出的这些,真的还是那个雍容闲雅的表兄吗?
青娆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掀开喜帕,一边拖着颀长的喜服步入院中。
这是慕王府内最为偏僻的院落,不仅离府门甚远,更是和慕冥居住的地方有着南北之隔。
她惆怅地回到房中,只叹自己选择的路,便是再苦,也绝不能有一丝后悔。
慕冥将青娆安顿好后,便匆忙回到前厅寻找殷零。见小小的人儿疲惫地趴在桌上,才轻手轻脚地缓步来到身边。
为了寻找解药,殷零许久没睡,此时精神一放松,自是忍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将睡熟的小姑娘打横抱起,直至抱回房中,也未见殷零醒转。
慕冥笑得无奈,心里却是一片甜蜜。大婚之日能有她在身边,便是怎样也无憾了。
他委身坐于床畔,只是痴痴看着殷零的睡颜,也觉心满意足。
不知不觉竟也趴着睡着,迷迷糊糊间,只听外头传来吵闹的喧哗声。
慕冥神识大开,听得青娆的叫嚣在门外刺耳响起。骂得又急又凶,大抵都是一些洞房花烛凭什么拦我,你们这些下作胚子,待表兄继位后就让你们都成为司礼监的宦官等不堪入耳的秽语。
慕冥眉头紧锁,心下越发烦躁。见殷零也被吵声惊醒,才心生一计,一把扯开身前的交领。
他扯得用力,顿时露出大片玉白紧实的胸腹。
而殷零睡眼惺忪,还未彻底醒神,便被这突如起来的举动吓得愣在原地。
你,你脱衣服作甚?她磕磕巴巴地语不成调。
慕冥非但不答,反倒一把将殷零推向床内,上手撕扯她的前襟。
再帮我一次!耳边传来他的低声喘息,吓得殷零全身寒毛倒竖,手脚并用地想要把慕冥推开。
她疯了般地剧烈挣扎,拉扯中,只听耳边传来布帛撕裂的声响,玉白的右肩顿时从破裂的衣领间显露,明晃晃地灼伤了慕冥的眼。
啊!屋内传出声嘶力竭的尖叫,听在青娆耳中,连血液都几近凝滞。
她不顾一切地突破重围,一把将门推开,只见慕冥眼疾手快地拉过锦被,将身下的女子牢牢包裹其中。
退下!不准往床上看。侍卫刚想上前阻挠,就被慕冥急急喝止。
挣脱束缚的青娆趁乱冲进房中,只见慕冥极尽诱惑地敞着衣襟,看得她不禁直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