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解药,他马不停蹄地赶去殷零处。府邸气氛低迷,只有殷零在看到慕冥后,才即刻端着裙摆向他跑来。
可是解药拿到了?殷零急切地拉着他的袖口。
慕冥气都顾不得喘,一把掏出怀中的小木盒便往殷零手上塞。
用雄黄酒化开,然后,喂烟姑娘喝下便好。
殷零感激地点点头,顾不上说话便转身朝后厨跑去。
慕冥赶得急,在门口顺了好一会儿气,才见殷零端着一只小碗朝他的方向走来。
她的步子虽稳但急,怕自己不慎将碗跌了,便只取了一碗酒来。
他们轻轻扣响虞烟的门扉,只有玄夭赤红着双眼前来应门。他已经几日未阖过眼,不管晨昏日暮,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虞烟。
掌中虞烟的手被牢牢紧攥,生怕不慎松开,她就会从自己的眼皮底下突然消失。
殷零小心将碗置于桌上,又从木盒中取出那颗暗红的药丸。
药丸不大,气味却腥臭无比,她强忍着不适将它融入酒中,又用银勺搅动着让其化开。
直至黄色的液体逐渐转为浑浊的暗红,殷零才将手中的碗勺递给玄夭。
姐夫,喂姐姐喝下吧。她秀眉微紧,仍是对青娆的药怀有置疑。
玄夭不疑有他,只是一勺一勺地将腥红的液体尽数喂进虞烟口中。
几人焦急地候了好一阵,见虞烟的脸色愈渐转红,才让小白喊来了医师重新诊脉。
两名医师反反复复地确认了好几次,直至确定虞烟的心脉恢复正常,才含笑朝着玄夭的方向点了点头。
那姐姐何时会醒?殷零欣喜若狂地迎上前去。
大抵就在一日之内。据记载,只要这一日脉象稳定,也就无事了。曾经的那名老巫医如是说道。
太好了,多谢医师。殷零险些喜极而泣。
她微笑着抚了抚虞烟的面容,又似是想起什么般,转身携住慕冥的衣袖。
跟我走
她急急将慕冥拉至院中,还未来得及坐下,便仓惶开口问道:你是如何得来这药的?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