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兄分明儒雅俊逸,怎在你口中就那般不堪,他可是已经纳了妻妾?
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些,而是你们到底被谁所劫?还有,你和苏哥哥又是怎么一回事?
殷零面色黑沉,让青娆不自觉地瑟缩几分。
我怎会知晓是谁劫的我们,当时我和烟姑娘皆已昏迷,根本没有看清来人。青娆一脸心虚,饶是殷零都看出些许不对。
慕冥自小和青娆一起长大,更是看透了青娆说谎时的表情。
他并无接话,而是一脸严肃地朗声问道:那苏兄呢?只是消遣还是移情甚快?便是像你方才看到子辰兄那般,见人皮相俊逸,就顿时倾心不已。
听他这般评价自己,青娆狠狠地慌了神,她拂开锦被去牵慕冥的手,却是被慕冥嫌恶地一把甩开。
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想问问零儿的事。青娆的声音越来越小。
可你分明向我表示过对哥哥有意,又怎可如此引导着让他付出感情,接着狠狠愚弄。
殷零气恼的质问更是让青娆手足无措,她耍赖般往桌面上一伏,便埋头嘤嘤哭了起来。
零儿,你别生气,我只是,我只是贪玩。当初见他个性爽朗,便生了几分兴趣,可可我是个公主呀,我怎能远嫁山间。我的夫婿,从一开始,便认定了是表兄。
听了青娆的话,殷零再也寻不到为她开脱的理由。视为家人的哥哥被青娆一个贪玩便伤得如此,让殷零着实有些难以接受。
见她强撑着用手攥紧桌角,慕冥的心情也是复杂得犯了难。
青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妹妹,若是责罚过盛,便不好向母亲交代。可她如此作为,哪有一个公主该有的样子。
慕冥极力敛眉,一边看着伏案啼哭的青娆,一边用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责令道:你给我回宫思过,若我发现这次的劫持事件与你有关,定不轻饶。
青娆诧异抬头。慕冥平日虽端着架子,可也不曾这般凶过她。
况且,她刚被救下,身子虚弱,慕冥不曾关怀便算了,还如此问责,属实令她心寒。
走就走她扭头就往屋外跑去,殷零想要追上,却被慕冥狠狠拉住了手腕。
让她走,我会命人将她拘在宫中,有侍卫护着,她不会有事。
见青娆离去,子辰才从门外悠悠走出。
别让你这妹妹还是表妹出宫,这件事,她脱不了干系。子辰邪魅地眯了眯眼,一脸好笑地揉开殷零眉间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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