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他可还留了什么话?
他让您切记保全自己。听及此,殷零这才卸了全身力气,有些颓然地回到府中。
她愣愣地看着那枚骰子,思索着幽崇为何不肯同自己相认。
虞烟捧着一碗酸梅汤缓缓走来,边喝边龇牙咧嘴地盯着殷零的手。
这便宜玩意,值得你看这么久吗,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她埋汰地从殷零手上抢过骰子,看了一眼便烫手般塞回殷零手中。
殷零嗔怒地白了虞烟一眼,这才嘟囔着喃喃说道:这是师父留下的。
她将今日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告知虞烟,末了,才加上一句:你说,他可是遇到了难处?
虞烟发了好一会儿呆,突然狠狠拍了一把桌子,把愣神的殷零吓得够呛。
入骨相思。他这是在告诉你他心里有你,至于让你保全自己,定是像我那日说的,他想将一切处理妥当,才会回来找你。虞烟眼神发亮,突觉自己可能是一个潜藏的断案奇才。
殷零知道她又飘了,狠狠白了虞烟一眼才嫌弃地说道:这些不用你分析,瞎子都看得出来,我只是不知他为何要在玲珑面前做戏,还假装不认识我。按理说,若是师父已经夺回皇朝,就不必在我眼前做戏。而若是没有夺回,他和玲珑又为何要一起回宫,玲珑可是被那些人夺了清白。
语毕,殷零慌忙捂住嘴。她怎就没过脑子,一秃噜便把玲珑的事说了出来。
虞烟听罢脸色一变,又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什么!莫非幽崇就是因为玲珑失了清白才不要她的?听姐姐的,这种男人,不要也罢。虞烟突然开始替玲珑说话,脸上满是怒其不争的愤怒之色。
殷零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谈不上谈不上,他们从未在一起。都是当初的逆臣撮合,连帝君帝后也没有同意。这其中,只有玲珑在执迷不悟。
虞烟这才急转话锋,马上又站到了幽崇那边。那玲珑还时不时以清白暗示,当真是我险些就信了。故而一开始,我才那般反对你和幽崇在一起。
虞烟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日日用这种事来束缚一个男子,就算得逞了也还是得不到他的心。
若是有一天,你发现幽崇没有负你,那便一定要将他抢回来。虽然背地里说一个姑娘不太好,但玲珑看起来,确实没有想象中那般简单。虞烟如长姐般尊尊教诲。
只是,今日才说了玲珑的坏话,第二日,她便亲自来到府中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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