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我想了这么个损招便是要留在你身边,怎么会舍得走。
玄夭突如其来的黏腻让虞烟有些不习惯,她一把将人推开,吸了吸鼻子说道:你不走,那我走。
她挣开玄夭的手便往外跑去,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一股力量牢牢抓回。
想去哪儿,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别想跑。
玄夭嘴角上扬,一脸邪魅地将虞烟困入怀中,惹得虞烟满脸羞红。她一边挣扎一边气呼呼地说着:你胡说,我们都没
说了一半,便被玄夭的薄唇堵住,温热得湿了眼角。
她衣裳半解,露出细致白嫩的肩头,被玄夭的大掌拂过腰肢,引得一阵颤栗。
玄夭眸色渐暗,埋首许久,才喟叹着发出一声轻笑:莫要再说了,差你的,我都补上。
大掌抚过之处变得愈发炙热,她迷迷糊糊被堵着双唇,塞入榻上的丝绣锦被。
身上的织物已被褪去,新购置的绣花床幔随着红烛的摆动轻轻荡漾。
室温越升越高,只听得虞烟滴滴的娇哭和玄夭压抑的轻哄。
直至玉钩高悬,虞烟才眼角微湿地缓缓起身。
都这个时辰了,怎么零儿还未来唤我们用膳。她轻轻拢着衣物,身后又被玄夭紧跟着贴近。
定是你哭得太大声,他们不敢惊扰。他邪魅地轻笑出声,松垮披着外衣的身上,露出一片深深浅浅的剑伤。
虞烟本欲给她一拳,回过头后却被这细密的伤痕扎得移不开眼。
她心疼地以指轻抚,紧蹙着秀眉便要下床为他取药。
玄夭怎舍得让她离开,长臂一伸又将她牢牢圈回怀中。
细密的轻吻落在唇瓣,脖颈,所经之处一片灼热,让虞烟娇软不已。
她推搡了许久才从玄夭的怀中挣脱,刚一落地,便头也不回地匆匆跑向门外。这场景实在羞人,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回房整了整衣饰,才一脸慌乱地来到前厅。众人已在若无其事地用膳,见虞烟来了,也只是一如往常地对她招呼道:烟儿,来用晚膳了。
虞烟不好意思地看看众人,往殷零身边一坐,便在桌下踢了踢她的腿。
你怎么没叫我。
她面若飞霞,急于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
可殷零只是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汤,便假装严肃地说道:动静太大,我不好意思扰了你们。
噗!众人低头嗤笑出声,恼得虞烟狠狠掐了掐殷零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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