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零嘿嘿一笑,满脸傻样地说道:我我也不回,因为幽崇,我也同父王闹僵了,嘿嘿嘿,咱们真是同命相怜。
不准回,说好的一起开个茶楼。嘿嘿嘿,不然我们开个南风馆吧,找一堆细皮嫩肉的小郎君,一左一右,嘿嘿嘿。
虞烟的虎狼之词让无羁羞红了脸,不巧被她斜眼瞥见,便勾着无羁的下巴打趣道:我们家无羁也好看,就做个头牌吧,本公主先宠幸你。
她的大胆言论险些让无羁跪下,更让一边守着的两名影卫丝丝沁出冷汗。
这情况,报还是不报?头还能不能保得住?
直到虞烟回房休息,他们才手轻手轻脚地御起轻功,回去找玄夭复命。这一路忐忑,因手脚酸软甚至还狠狠摔了一跤。
说吧,她离开本君是否伤心不已,暗自流泪。玄夭咬牙切齿地捏着手里的珍珠把玩。
影卫将一切如实禀报,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完,室内的空气便沉沉降下几度。
玄夭大掌往桌上一拍,连话都顾不上说,便飞身向门外闪去。
虞烟!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影卫瑟缩着往门外一看,哪还有半个人影。只有被劈成两半的红木桌,孤零零地躺在原地。
客栈的房间,狭小且带着一股霉味,室内只有一张简易的木床和满是划痕的圆桌。虞烟面色潮红地将自己裹在被中,周身散发出浓烈的酒气。
玄夭抽了抽鼻子,对此处的环境深深感到不适。可他深知自己已失了虞烟的心,此刻若是强硬将她带走,也仍是无果。
他默默叹了口气,只能认命地躺到虞烟身旁,将她圈进怀里。
曾经因为怨怼,有意冷落虞烟。现下静静看她的眉眼,才从中看到几分那个小姑娘的影子。
烟儿,我们居然错过了那么久,是我的错。他心里有几分疼痛,搂着虞妃的手,也开始愈渐收紧。
别吵我睡觉。虞烟小手一挥,嘟囔着便拍上玄夭的脸。
眯着眼辨认了一会儿后,才又咧着嘴嘿嘿笑了起来。
你真好看,跟我死去的相公真像,不然你做我相公如何?若若你不愿意,也可来我的南风馆做小郎君,姐姐包你赚大钱,嗝。
她嬉皮笑脸地发着酒疯,气得玄夭狠狠掐上她的小脸。
就这么想我死?还有,你舍得我伺候别人吗?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恨不得现在就给她一点厉害瞧瞧。
虞烟根本不知危险,一边在他的身上胡乱摸索,一边坏笑着看向他道:那我先验验货,嗯,不然你就专门伺候我吧。
她浑身酒气,虽熏得厉害,却让玄夭觉得有股无名火在冉冉而生。
他一声低吼,将虞烟沉沉压于身下。随着她不安的挣扎,那股无名火便愈发升高。
别动他眸色渐暗,哑着嗓子覆上她的双唇。唇齿间过渡的酒气浓烈,却让玄夭觉得甘甜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