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夭一边说着一边自顾离开,幽崇本想跟上,回过神又立时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不跟着走,该休息了。虞妃正龇牙咧嘴地心疼银子,见幽崇这副模样也是好奇地开口问道。
因为哥哥说,如果我再跟着他,就让我跟玲珑姐姐睡。幽崇可怜兮兮地往殷零身边靠了靠,一脸苦相地抱怨。
噗!虞妃乐得一下没憋住。
玄夭可真损,诶诶,你靠零儿这么近作甚,男女授受不亲,找你媳妇去,玲珑本就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她原是只想逗逗幽崇,谁知他却愤怒地站起身,一脸不悦地怒喝:她不是!我要娶的是零儿姐姐,不是她。说罢赌气地向园外跑去。
还未跑出几步,便撞上来寻他的玲珑,玲珑一脸不悦,显是已听到了众人的对话。
那个他现在只是个孩子虞妃正欲解释,就见玲珑神色愠怒地走到殷零面前。
零姑娘,当初你便没羞没臊地寻了各种借口让哥哥宿在房中,现下他成了这般模样,你还是不愿放过吗?
他要娶的是我,这也是他亲口所说,零姑娘不看重清白,不代表我也不在乎脸面,还望姑娘自重。
她目光不善,眼底尽是藐视,说出的话句句带刺,字字直指人心。虞妃气得胸口起伏,伸手便想往玲珑脸上招呼。
只是手刚扬起,就被另一只手抓住,接着便是一声脆响,在玲珑的脸上画下一道掌印。
看着殷零涨红的脸,虞妃只觉爽快。她拉过殷零的手一边擦着,一边用嘴作势吹吹。
疼不疼,怎么就自己上手了,多脏。戏还没演完,便见玲珑抬起的手被殷零制住,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殷零的身体微微颤抖,看着玲珑的目光却是一片厌恶。
玲珑姑娘,你几次三番用师父父母的安危做要挟,以此为筹码留在幽溪山时,我和师父正彼此心悦。
我不知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现下,我不想追问,更是不想要他了。所以,你若是喜欢,便自己把人看好,莫要在此摆出一副怨妇的模样,叫人恶心。
殷零不吐不快地将情绪宣泄后,便转身朝园外走去。她轻轻瞥了眼藏在暗中窥视的幽崇,眼底满是复杂。
虞妃不放心地跟上殷零,耍着赖要宿在她的房中。她们头碰头地说着体己话,宛若一对双生花。
零儿,你心里还有师父吗?虞妃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引起殷零不快。
有她承认得毫不犹豫,接着又自嘲地勾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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