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殷零便一脸疑惑地看向小笛。这是来帮她的还是来捣乱的?她满头黑线,眼见虞妃的脸色愈发难看,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只是刚醒来,她甚至都没见过她们口中的君上,她是无辜的啊喂!
现下这玉狐宫可是已经易主了?连个小丫鬟都敢这般同我说话!虞妃盛怒地推向小笛。
小笛身子本就单薄,被虞妃一推,更是重心不稳地往殷零身上倾倒。
呃殷零一声闷哼,紧紧用手捂住胸口的剑伤。尚未恢复的伤口在小笛的撞击下,复又裂开,殷红的血水,缓缓在雪白的中衣上蔓延。
啊!姑娘,你没事吧。小笛悠扬婉转的声音在此时显得分外刺耳。
一旁站着的虞妃却是吓得白了一张小脸,她不知殷零竟伤得这般重,更是不知这无心的一推,竟会连累到她。
无措怔愣时,门外传来一声威严的质问:你来此作甚?竟是善妒到连一个受伤的女子都不能放过?
从门外走进的男子面色冷沉,虽有一副比女子更甚的美艳皮相,却清冷卓然得令人望而生畏。
他看了一眼殷零,伸手攥住虞妃的细腕质问道:又是你干的?她已伤至如此,你还不肯放过。若是你我恩爱相携也便罢了,你分明知道我对你无意,还要这般,究竟是要作何?
君上,我我没有。虞妃一脸委屈地看向男子,想做解释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怎就没有了,方才虞妃娘娘还唤姑娘是狐媚子。小笛见缝插针地上前告状。
虞妃的眼角顿时转红,倒是让殷零有些于心不忍。她轻咳两声,见众人的注意力全都转向了自己,才有些虚弱地开口解释:都是误会,娘娘只是不慎推倒了小笛,又正好撞在我身上,才会如此
听殷零说罢,男子的脸色微微好转。还想再说些什么时,便被殷零的哀叫打断。
好痛,娘娘,快帮我叫医师。她朝虞妃挤挤眼,虞妃忙会意地接话道:好好,你忍一忍,我马上就去。
平时这些小事她何曾亲自管过,今次却是乖乖提着裙摆,替殷零跑腿去了。
女医到时,殷零已疼得嗷嗷叫唤。男子为了避嫌,早早回了寝宫,只留下小笛在一旁伺候。
虞妃紧张地看女医处理伤口,那血糊糊的软肉深深烫热了她的眼角,让她不禁有些后悔。
早知道我便不推小笛了,害得你这般。虞妃难过地抽了抽鼻子。还有,谢谢你愿意为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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