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无奈摇了摇头,挥动魔杖帮她止痛,又用袍子将佩内洛普包裹住放在椅子上。
他看着凶巴巴瞪着他的女孩,默默叹了口气。
让你当卧底,到头来还不是得哄女朋友!
“佩内洛普。”他看着拿双灰蓝色的眸子,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组织了半天的需要,西弗勒斯终于开始解释。
“我父母都去世了,所以我并不害怕,但是我不敢拿你做赌注。”他垂下眸子,“邓布利多已经告诉你了,对吧。”
“不然等你告诉我嘛!”佩内洛普翻了个白眼,“那你估计只能对着我的墓碑说了。”
不得不说佩内洛普的话非常的真实,真实到西弗勒斯都咳嗽了一下,原本有些悲伤压抑的气氛被她这一句打破。
佩内洛普将袍子拢了拢,熟悉的味道又充斥着鼻翼间,这种味道就像专属她的镇定剂。
她低着头,看着西弗勒斯手,那里有许多细小的伤痕,甚至还有些烫伤留下的疤痕,“我做噩梦了。”
“我梦到你被一条蛇咬着脖子。”
“我知道那个梦是假的,但是我就是想见你。”
“就像这些年的每一个夜晚。”
说着,佩内洛普忍不住扁了扁嘴,她台阶都丢过去了,西弗勒斯要是还不哄哄她,那她……那她就回南德街,再也不来了!
不过西弗勒斯还是没有让佩内洛普失望的。
他将佩内洛普圈进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他说,“伏地魔已经死了,如果你愿意,我们以后每天都可以见面。”
浅浅的呼吸打在佩内洛普的头顶,从头皮开始,引起一阵战栗,包括心脏在内。
这让佩内洛普有些紧张,她思考了一下布朗先生初见雏形的地中海,还有佩妮丈夫的发际线,忍不住为自己的头发有些担忧……
她为什么可以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西弗勒斯的呼吸?
是因为头发少了头皮漏出来了吗?
哦梅林!不,她现在应该拜拜上帝。
“西弗勒斯,我之前送你的生发剂有用吗?”
西弗勒斯的身体僵住了。
烛光摇曳,他们刚接触误会,不应该互诉衷肠吗?
为什么会扯到生发剂?
这样西弗勒斯原本带着愧疚与深情的表情直接崩掉,他松开手,清了清嗓子,收拾好被佩内洛普一句话镇得稀碎的心脏,“我没用。”
“不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研究一下生发药剂。”
这就是有一个魔药学得好的男朋友的好处吗?
佩内洛普喜滋滋地想道。
不过……西弗勒斯好像没表白,她得严谨一点!
佩内洛普扬着下巴,挑着眉头看向西弗勒斯胸前,他上半身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