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洛被她扒了精光,赤裸地躺在她的床上。
嘉怡脱了自己衣服,穿上了他的衬衫,衬衫下摆太长,遮掩着她的臀部。
她扶起裴嘉洛才射过的性器,在自己穴口蹭了蹭。
然后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裴嘉洛的东西好像变大了,进入她的身体里时有点儿艰难,但还是很爽,宛如灵魂契合的爽。
“嗯……”
裴嘉洛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
她俯下身,按住他的肩膀,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
男人紧抿着唇,像是要保卫自己最后一点坚贞。
柳下惠?裴下惠?
要是插在她身体里的几把不那么硬,她就相信他的贞操了。
她侧过头用牙齿叼着他的脸颊肉咬,逐渐往下坐,声音细细地调笑道:“哥哥,你被我操了。”
随着她这一句话落下,她身体里的性器又猛地跳了两跳。
她下身浅浅抽离又缓缓坐下,一下一下缓慢地吞吃着他的性器,男人眼下那块皮肤都红了,像是酒精后知后觉上了他的脸,漂亮极了。
她掐住了他的下颚,道:“裴嘉洛,说话呀,爽不爽,嗯?”
“……松开绳子,嘉怡……”
这是他第几次说松开了?
数不清了。
她用手捂住了他的唇,身下的套弄越来越快,她身体里的软肉顶弄他的龟头,阴道吞吃他的性器,就像要吸男人精气的妖,她毫不顾忌地呻吟,喘息。
裴嘉洛被禁锢的身体因为快感而绷得像一根弦,而嘉怡此刻就是那把箭,拉紧,松开,拉紧,松开。
弦与箭反复勾连,摩擦,挤压,穿透。
最后还是她先体力不济,倒在了他身上。
她伏倒在他胸口,郁闷道:“你怎么还没射。”
裴嘉洛道:“松开,我教你。”
总算被他说服,嘉怡起身下床,他的性器从她身体里滑出来,她双腿有些发软,蹲下身去给他将四条绳子都解开了。
手脚一轻,裴嘉洛坐起身,揉了揉肩膀。
嘉怡又扑上了床,搂着他道:“干嘛?想跑?”
他的手掐紧了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扼住她的双手,将刚才束他的绳子一圈一圈束住了她的手臂,哑声道:“干什么?干你。”
他挤开她的腿,扶着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里,第一下便径直干到底,嘉怡尖叫一声,小腹都抽了起来。
他抬起她的腰,手掌在她臀肉上狠狠揉捏,然后直起腰,一下比一下快地撞入进去。
交界处发出震响的“啪啪”声,他撞入她身体的力度仿佛一只手掌在狠抽她的私处,嘉怡的喘息一声比一声哑,她屈起膝盖想躲,却被他强硬掰开。
“哥……哥,慢点……啊……”
湿软的小穴仿佛要被他捅穿了,又疼又爽,他又将她翻个身,让她跪趴下,搂着她的腰,深深地插入进去。
以最原始的方式捅了不知道多少下,他终于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嘉怡腰都软了,整个上半身都趴倒在了床上,连呻吟都被捂在了枕头里。
裴嘉洛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乳白色精液像失禁一样淌下。
他合上她的双腿,下一秒就用绳索捆住她的双足,嘉怡腿软到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到四肢都被束住,这时候她才发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裴嘉洛扶起性器挤入了她的双腿之间,灼热的性器在她穴口摩擦,顶开她并合的双腿,一下一下顶弄她的阴蒂,腿根开始火烧火燎起来,她嘶嘶吸气。
“哥哥,进来操我。”她摇着臀去套他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