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地洗了个澡,他擦着头发出来,道:这么半天,你一页都没看完?
南宫燃无可无不可地合上书,放在床头,接过他的毛巾帮他擦头发,我就说你适合当顾问,这么细心。
你今晚有点怪怪的。苏息辞疑惑地扭头,单薄的眼尾沾了温热的水汽,晕染开一片熏红,琥珀色眸子涟漪阵阵,担忧地看着他。
此刻他比白天的清冷得假意多了几分不经意的媚。
乌黑发尖滴落的颗颗水珠没入交叠整齐的浴袍领口,洁白泛粉的脖子下,苏息辞连个锁骨都没舍得露给南宫燃看,领口誓死捍卫,保护得一丝不落。
南宫燃却已经眼红心热起来,把人扯到床边坐着,啃了一口他的鼻子,顿时多了一圈泛粉的牙印。
苏息辞鼻尖皱了皱,撇下嘴,嫌弃地把他的脸拍开。
以后就看不到亲亲老婆为我在家里忙活了。南宫燃把人搂在怀里。
想看,找个女佣去。
苏息辞不满地嘤咛一声,沐浴露的茉莉花香沾染了红晕泛出的情与热,顿时汹涌地从身体里散发出来。
他四肢酥软地推了推人,双手立刻被抓着举过头顶。手稍微用点力,宽大的浴袍立刻败退,松垮地挂在腰间,露出单薄瘦削的身体。
他知道,这人只要受到一点疼,都会全身僵硬,害怕得弓起背,需要哄很久才能放松。
开玩笑的。南宫燃也不动了,只是轻轻抱住他,调笑道:但你可以穿个女佣装来勾引我。
听到这话,他刚被热水泡过的脸又开始升温起来。
狭长单薄得眼皮掀开,他用不同于此刻脸色的冷淡语气道:你怎么不穿?
我也不是不行,没想过
咱们打个赌,谁输谁穿。苏息辞直勾勾地盯着他,他的眼睛因为近视散光,又带着几分乱色迷离。
南宫燃情不自禁低头,却被一根手指挡在了唇中央。
睡前晚安吻。
不想睡。
时间不早了。
那你和你的狗一起睡。苏息辞长腿蓄力弹出,就要连人带被把霸总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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