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爷说没关系,但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跨越身份和年龄的鸿沟,何况,苏苏还小,他一直对他妈妈念念不忘,怎么可能接受我和老爷。
可漠视他的爱,我的心很难过。
管家的职责要求我,要全心全意对待主人,他是我的全部,如果因为我,让他晚节不保,一辈子蒙羞,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该怎么做苏博茫然的话语与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我能为南宫家奉献一切。
包括我这条命。
画面一黑,因为南宫燃手抖了一下,把界面关闭了。
过了一会儿,他把苏息辞的录像调了出来。
南宫燃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是晚饭之后。
他还未进到主宅,便看到不远处的大树秋千上坐着的人,脚尖时不时轻点地面,让秋千前后轻摇。
等到他走近,秋千上的人抖了个激灵,明显被他的身影吓到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这么大个人走过来都没发现。他坐在苏息辞身边,伸手绕过他的背后,手臂虚虚环住人,抓住他那侧的麻绳。
你抽烟了。苏息辞想避开,想想试探着凑更近了点。
嗯,想了点事情,没想出头绪。南宫燃随口道,闻了闻手,我用水洗过了,还有?
这人鼻子怎么这么灵。
衣服上。他皱皱鼻子,臭死了。
南宫燃嘻嘻笑着把外套脱了,又去抱他,蹭他的脖子,被对方嫌弃地推开。
星光与圆月透过头顶的枝叶偶间漏出来,晚风习习,苏息辞望望头顶,又看看身边的人,目光有些闪烁躲避,道:今天成风来过了,为了码头发生的案子,还有我对吴鸣轩的威胁这事你应该也知道了。
吴鸣轩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疯,就这样破罐子破摔了,他自己要面临在牢里蹲一辈子的同时,也想把他拉下水。
当然,凭苏息辞的谨慎,证据并不怎么充足。
南宫燃没应下这话,只问:他说了什么?
苏息辞扶了扶眼镜,把头望向主宅前连绵起伏晦暗的草地山坡,他说两罪叠加,我会被判上几年。
其实我是不怕这个的,监狱环境再坏,我也能适应。只是出来后,我会留有案底。那时候,我怎么配得上你。
南宫燃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别想这种没根据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