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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分手,压根没真的分过。

我们明天要去买你的牙杯毛巾拖鞋衣服。南宫燃把人抱着,一刻不肯松手。

还有新的,我叫人拿。

不行,要买,明天我们一起去。南宫燃觉得他对自己的卧室没有归属感,是因为没有亲手布置这里的一切,把这里当做陌生冰冷的客房,当初那么激动把自己的东西丢了,就要自己受累。

我明天有事。

那你今晚不睡这了?霸总不开心。

苏息辞看着他,勾住他的领子,我想有人陪在身边。

与他分开,何尝不是一种痛苦,整夜整夜地失眠,锤头,吃药,运动,怎么都不管用。

南宫燃顿时心猿意马,我们去花房。

两人半夜又从庄园房间回到花房,南宫燃一身酒味,快速去浴室冲了个战斗澡,穿着条紧身内裤出来,习惯性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没工作消息,再看床上,苏息辞陷在柔软黑色的枕被里,睡得酣甜。

嘴角微勾,南宫燃放下手机,钻进被窝,把人搂过来。

苏息辞嘤咛一声,转过身,自己找好了舒服的位置,温顺地窝在他的怀里,再次沉沉睡去。

捧着一大束向日葵走在医院明亮通透的走廊,苏息辞身着得体考究的黑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边框眼镜,面上温和,整个人显得舒雅又博学。

他敲了敲其中一间门,屋里一老一少望出来,表情不一。

苏先生。古叔见到是他,吓了一跳,面色惊慌地接过他手中一大捧向日葵,您今天怎么过来了。

苏息辞最近没休息好,整张脸还透着几分苍白,黑眼圈重得能当胎记,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但淡定从容的样子一点没让旁人看出他的虚弱。

上次听说了你阿鸿的病,一直没来探望,今天刚好有时间。他朝病床上的瘦弱的孩子笑了笑。

帅哥哥,你是爷爷的学生吗?小豆丁好奇望着他问。

阿鸿坐着挪近,被一只手阻止。

你刚才不是还说难受,快躺下。古叔不容拒绝地把人压在床上,防止他靠这人太近。

苏息辞见到了,只是笑了笑。

随意寒暄了几句,古叔知道他有事找自己,带他到楼下花园。

苏先生,您有事打电话来就行了,怎么能劳您亲自过来一趟。

苏息辞知道这人恨不得永远见不到自己,道:我怕你心里只惦记着孙子,忘了我这张脸,我想要是阿鸿对我也印象深刻,你应该更加忘不了我。

古叔惊出一身冷汗,他让人记着的方式太深刻了,恐怕能成为一辈子的阴影。

最近您交代的事情,我都按照吩咐一五一十做好了。按理说没在哪里得罪这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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