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息辞悬着的心这才慢慢放下,果然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关心则乱,他竟然犯了这种糊涂事。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也沦落不到你养我的地步。南宫燃抱住人,感受到他整个人从紧绷到放松,炽热的气息带着啄吻从嘴角蔓延到他的耳廓。
苏息辞双手下意识抓着他肩膀处的外套,稳住呼吸,一本正经道:别闹,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怎么了?南宫燃在耳后轻轻舔一口,像标记所属领地一般,一路从脖子顺延而下。
喉间如小兽般弱弱地呜咽一声,苏息辞忍着一阵阵战栗与酥麻的舒适感,平稳着气息问:你不是还有很多工作?
工作做不完的。南宫燃含糊道,舌头从严丝合缝的白色领口往下探,品尝平常人见不到的美味。
一手搂腰,一手熟练地解了他的裤头,粗蛮地扯下裤子,探了进去,慢慢揉搓。
整个人憋出一身细密的汗,此刻重叠的西装更像是严丝合缝的束缚,浸湿了汗黏在身上,自己仿佛别人嘴里的雪糕,四方逼仄,挣脱不得,热得要化开。
苏息辞抬起腿,想把自己缩起来。
刚才勾引我的时候不是很主动么,怎么这会儿又和以前一样害羞了?南宫燃喉间低笑道,趁人抬腿,把他的西裤褪到膝弯。
别乱说,不是勾引,我就是看你太专注文件,没看我,就唔苏息辞红着脸喘气,平日里正经严肃的眼镜歪斜地挂在脸上,欲坠不坠,两条白皙匀称的大腿从黑色西裤中脆生生显露出来,慌得他腿脚胡乱瞪了瞪。
你连文件的醋都吃。他低低笑了起来,自己脱好不好?
苏息辞抱住人。
胸口感觉到一个硌人的东西,他突然想起来,今天早上,他把药带在身上了。
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身体拉开些距离,苏息辞手指颤抖,把西装外套脱下,连同外套内衬里的药,一起丢在旁边的地上。
南宫燃盯着外套看了一眼,笑道:今天这么听话?奖励他一口。
苏息辞努力维持脸上的镇定,想要从尴尬中解脱,我在跟你说正事。
南宫燃的头埋得更低,牙齿解开衬衫一颗颗扣子,一路开疆拓土,忙中抽暇道:我听着。
苏息辞哪里还能讲得下去,一开口就是乱了的呼吸和颤吟,更有一节有力的手指,借液滑了进去。
少爷
嗯。
他可能不知道,南宫燃爱死了他此刻沾染情与欲地唤他「少爷」,偏偏这人好像还以为这样叫能换来什么恩典。
别他呜咽地低饶道。
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