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他从杂物间里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散发着药材的浓烈味道。
记起来了,是南宫炎从非洲带回来的补药。
当时为了想留在B市,这人就想托他在南宫燃面前说好话,还真是看得起他,当时他和南宫燃正在吵架,自己都在考虑辞职,哪里会帮他,这袋药也就没管了,被他随手放在杂物间的角落里。
把东西带下楼准备丢了,他一路打开袋子,又想着最近少爷工作压力大,给他泡个茶补一补也是不错的。
拿出晒干的海参,一股更浓烈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是
他一下子回想起那夜,自己从恶毒女配身上偷来的药里,就是这个气味。
这个味道,已经成了此生最重要的记忆。
南宫炎当初说这是补药,是舒缓压力的,还一脸贼眉鼠眼地奸笑,看起来是什么要得逞了的样子;
苏息辞绷紧了脸,有点不开心。
南宫炎借着南宫耀中风生病,以要在疗养院看护他为由,回非洲的事情一拖再拖,在B市过得相当潇洒。
这天他和南宫堂在外面吃完饭,回到自己的别墅,顺手给自己泡了一壶茶,才和两口,他的心口就开始心悸,全身冒汗,四肢瘫软无力。
他面色惊慌,正不知所措,一个身影缓缓从屋外走进来。
一身简单的黑白西装,鼻梁上戴着一副银丝边框眼镜,身形板直挺立,静静地欣赏他的挣扎。
大少爷别来无恙。
你在干什么!对我做了什么!他愤怒地指责。
没事,只是一想起这个药的味道,有点不开心。
他不开心,就想让别人一起不开心。
你现在开心吗?锃亮的皮鞋尖抬起他的下巴,苏息辞懒懒地垂着眼皮问他。
狗杂种,你那时怎么就不会被炸死!
南宫炎呼吸炽热,气急败坏地叫道。
苏息辞眉头微挑,认真地看着他。
什么时候?在沉丹中学的时候?
南宫炎目光混沌,但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讲了什么,急忙补充道:难道不是?当时报纸铺天盖地报道了,南宫燃都炸成那样了,你怎么能一点事情都没有,明明是你去开卡车门的,你害了他!
报纸可没说,我有碰过卡车的车厢门。苏息辞寒声道。
除了南宫燃,这世上没人知道当初他打算去开卡车的车厢门,只是被南宫燃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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