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燃脸色一顿,不想。
苏息辞准备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为什么?
因为现在,他只惦记着眼前这位,想得是如何才能睡到自己的管家。
苏息辞从他眼里读出了这层意思,脸色变了变,手臂往上使力撑起身体,想从轮椅扶手上起来。
南宫燃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手臂一圈,他整个人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身上有伤苏息辞手忙脚乱,慌得不像话,别这样
所以不能打我,不能拍我脑袋,不准乱动。南宫燃温柔地把他的手禁锢在身后。
苏息辞局促地坐在他的怀里,头扭到一边不敢看他,恨不得缩进自己的肩膀里。
我不习惯这人是在以身上有伤之名,欲行不轨之事!
仗着自己不敢对他怎么样,越来越放肆了。
这里是厨房。外面还有人。
我知道,我们又没做什么南宫燃理直气壮,这是他老婆,在自己家抱一抱怎么了,刚才亲的时候都没见你害羞。
不一样。刚才是被这人一时蛊惑了。
那你认认真真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了,我就放开你。他逗着人道,告诉我,你对我,只有心动?没有更深的感觉?
什、什么更深的感觉?他才不知道。
真的没有?南宫燃不信,这不公平,我都对你说了我的想法,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的想法。
这让我怎么说。他人都坐在这人怀里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想怎么样。
门外传来几句说笑声,越来越近。
南宫榕坐着轮椅和按摩师一路唠嗑进厨房,见两人隔着两米远,互不相视,气氛尴尬至极,脸色顿时不好看。
都创造机会了,怎么自家孙子这么不上道。
南宫燃清清喉咙,干咳两声,懒洋洋地开口道:按摩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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