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都不愿提起。
苏息辞脸上肌肉动了动,费了很大力气才维持脸上平静温和的神色。
如果您把我看透了,就不会推断出我要谋害您这种无稽之谈。
那你又是为什么想做对我有利的事?南宫燃反问道,你是圣父转世吗?
因为您是我的雇主,上司,对您有利的事,就是对我有利。或者再直白点,您赚钱了,我也能赚钱。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他不图钱还能图什么。
图他年纪小?图他阴阳怪气不懂事?
南宫燃笑了,看起来像是心里熨帖了不少,我相信你,所以之后你一定要帮我监视花贝,其他人我不放心。
苏息辞一愣。
他从高脚椅上下来,越过桌子把狗丢给对面的人。
谁爱养这蠢狗谁养去!
南宫燃的脸差点被小边牧砸到,手忙脚乱地接下,抱在怀里。
你去哪里?
少爷,我下班了,您那些无聊的话我不奉陪了。
然然难受地扭扭圆滚滚的身子,一人一狗睁着眼睛傻傻瞧着苏息辞走远。
南宫燃低头瞧怀里的狗,边牧心有灵犀地抬头,伸出前爪一个招呼不客气地往他脸上拍去。
接着,小边牧的后颈皮就被这人抓住了,整个身体无助地荡在空中,眼神巴巴地望着苏息辞离去的背影。
我现在相信你了。
在以为打消完对方怀疑之后,如果苏息辞真的和花贝串通在一起,应该答应下来,随时为对方打好掩护。
南宫燃始终觉得花贝不怀好意。
试问一个思维清晰脑袋清醒的人怎么会开心地走错到不属于她的房间,第二天又神色如常地离开呢?
只有是故意为之。
苏息辞对情感的体察度几乎为零,以致于他忘记了这一点。
你别那么急着走。南宫燃拎着狗在后头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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