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花贝吃惊了,你们这老板也太没有人权了,五点就上班!不行,我要找他提意见。
你提呗,喏,少爷回来了。男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完人就走了。
花贝挺起单薄的胸膛,高抬下巴,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过去。
南宫燃从外面晨跑回来,接过佣人递来的毛巾和水,直接忽略了她,上楼了。
苏苏,早。他脚步顿住,发现了楼梯边不远处的苏息辞,笑着和在跟佣人讲话的人打了声招呼。
苏息辞耳朵听得一热,早,少爷。
这人是不是心情很好。
他远远瞥了一眼站在楼梯口的花贝,把功劳归功于她。
花贝大叫道:南宫燃,我有话跟你说。
南宫燃脸色一黑,不耐烦道:谁教你这么叫人的,美姨!把她带下去,等学会基本礼仪了再让她来前厅。
花贝气急败坏地被人拖出去。
苏息辞把这当成两人的打情骂俏。
他跟着南宫燃上楼,边走边问:花贝小姐怎么放弃了自己的歌唱事业,来这里当女佣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备举公司要破产了,她的合约也就到期了,赚不到钱。南宫燃道,她母亲生病住院,每天都是一大笔费用,就找我赔偿了。
他就问了几个问题,谁能想到那晚滚床单的人还真的是她,一些回答都能对的上。
可在他混乱不堪的印象里,身下是个男人。他怀疑自己的记忆残留片段,却也不信这个女人。
想进南宫家,那就让他看看,有什么别有用心的目的。
花贝小姐如果在庄园里当女佣的话,那她就没有时间演戏了。苏息辞眼睛一亮,同时纳闷道,她怎么可能放弃那么好的成名机会?
南宫燃打开卧室门,不动声色地把他略显兴奋的神色收进眼底,道:她说尚骞把女一角色给她,是一种施舍,对她的轻视,坚决不受嗟来之食。
有点骨气啊。
又说上次宴会本来她有机会靠自己争取进一家唱片公司,被我毁了,我要负责。
苏息辞:她真的是女主?
您因为这个就答应下来了?可是,是他和花贝撞了,花贝怎么死乞白赖怪在南宫燃头上。
也不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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