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开会对员工还讲的少么。南宫榕不在意道。
苏息辞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把杯子放在桌上,我去趟洗手间。
掬一抔水淋在脸上,冰凉的感觉刺激着脸上每个毛孔,带着微微的刺痛,把他的神智拉了回来。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这么丁点事情也值得放大。
南宫燃前几天还对他大吼大叫,威胁着要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告诉所有人,后来发现自己知道他会对螃蟹有阴影,这才罢手。
而且,要不是他在孙善相机里发现那张照片,对自己的怀疑可从来没少过。
他对自己什么时候有好过。
苏息辞眨眨眼,扯出纸擦汗脸上的水珠,重新戴好眼镜。
他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缓缓扯出一个标准的笑脸。
从洗手间出来,南宫榕已经不在休息室了,他走到大厅,一切已经恢复成井然有序的样子。匆匆扫过一圈,他朝南宫家聚集地处走。
少爷。他走近南宫燃,问候了一声。
南宫燃见到他来了,淡漠地一瞥,道:伸手。
他疑惑地伸出手掌。
掌心里多了一碟精巧的巧克力蛋糕,泛着浓郁的甜苦味。
快吃。他命令道。
为什么给我?他费解的很。
你今晚吃了吗?
没有。
那我给你这个,不是为了吃,难道是为了看?南宫燃烦躁道,别磨蹭了,等会儿奶油化了不好吃。
哦。苏息辞的确饿狠了,拿起叉子,走到角落里优雅而迅速地吃着。
等一碟结束,他矜持地舔舔嘴唇,局促地把碟子放到一边,继续站回南宫榕身后。
萧群看到他,小声问:听说你又不辞职了?
苏息辞目不斜视,淡声道:这里薪酬挺高,暂时没有离开的想法。
戴着墨镜的人歪了歪嘴,好吧。
他一时间听不出到底是喜怒还是失望,你想我走?
我兄弟还欠你一个人情,你走了找谁还?
我没做什么。原来只是这样。
还有,你对我兄弟的封杀,我也没忘记。
南宫燃穷极无聊地站在那里,听田橙司徒瑟几人说话,余光刮到苏息辞和萧群正在低声说话,清了清喉咙。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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