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合卺酒在混乱中被喝得一滴不剩,甚至又喝了一瓶,到最后萧雪楼面带晕红醉晕在锦被之中,执拗地用手勾着秦牧野的脖子,痴痴笑道:相公,秦牧野,你这一次当真成了我的相公么?
是,我是你的。秦牧野抹掉嘴边酒液,小心地将萧雪楼戴上的玉饰取下。
萧雪楼却恋恋不舍地挽留,玉饰被摘下后,他摸了摸才将之丢开,笑得娇憨又霸道:你喜欢么?这是为你戴的,我日夜都不曾忘记与你初见那日。我有时见不到你,戴着你赠我的玉饰,我便觉如你一直伴着我,但我最喜欢的,还是你
呼吸逐渐急促,秦牧野眼底泛上点点红血丝,偏怀中青年还痴痴地缠过来,傻乎乎问道:你是公主琉璃的相公,那是朕的相公么?
是,都是。夫人,咱们安寝吧。秦牧野将揉皱的喜服丢开,解下帘幔。
你是朕的相公,真好,我早就想和你成亲,成一次又一次亲,结无数次婚,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今日,你可算成了本王的相公稚远哥哥,太傅你只能做朕的驸马!
萧雪楼欣喜若狂,痴笑一阵,心满意足地闭眼抬头吻住秦牧野。
新婚夫人腮帮子鼓鼓的,像是一只仓鼠,秦牧野假作看不到,随着他胡乱地啃咬,任由这人把一个药丸子喂过来。
秦牧野嚼了嚼,口中丹药的清香如此熟悉,他哭笑不得道:你怎么又给我吃极乐丹?
我提前吃过了,你我都喝了酒,明日和后日的早朝我都请了假,得了驸马,君王也能不早朝朕和驸马,要好好洞房那个花烛啊
好好好,都依你。夫人盛情相邀,秦牧野自是欣然作陪。
一室风雨,自有那红尘客,于风雨中自在飘摇。
数月之后,一人被黎子风从极乐神教带到驸马府,那人还没进门,就疯疯癫癫狂笑道:谷主,谷主大人哇,俺们研究出了您说的疫苗,研究出了治疗金疮瘈疭的药方,谷主大人,俺成功了哇!
话音落,房门打开,一人走出来。
却不是天医谷的新谷主,而是一英俊冷厉的白衣公子。
看到那白衣公子,天医谷弟子瞥了一眼,职业病发作,给出专业诊断:啧啧,这位公子数月来纵于fang事,但有高手为你固本培元,虽好se放荡,却是多子多福之态只是,白日放纵总是不好的
白衣人一僵,抬手点住天医谷弟子穴道,恼怒道:哼,聒噪!
自看到白衣人,又听到天医谷的二傻子刺破天机,黎子风人都傻了,甚至都忘了行礼。
眼神情不自禁往白衣人红的异常的嘴上飘,甚至还敏锐的听出白衣人声音嘶哑,直到自家主子斥责出口,他才发现自己没认错人。